我们谢过警察们的宽宏大量,至真至诚地再三谢过善良的人们后,在那些地皮丶流氓丶无赖们的悲悲切切的哀号声中离开了这个不悦之地,心情无比愉快地寻着慰劳肚子的餐馆。
沈红笑容满面地紧挽着我的手‘‘哥,你真了不起。你不但功夫了得,而且糊弄那些别有用心的公务人员的美妙且又冷嘲热讽更近幽默的言语真堪一绝。唉,我命真不如人,沒有芹芹那么幸运,她有福分得到了每个漂亮姑娘想得到而又得不到的你,她真幸福,不知她是哪辈子修来的好福分?‘‘
我轻拍着她的肩;‘‘别羡慕她,她常常忍受着寂寞和担惊受怕,因为我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常常出门在外,又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若不是爱逞英雄,你又哪得那么多美人们暗恋?若是芹芹愿意,我愿替她受这份罪。‘‘她有些脸红了。
‘‘姐,那你今生就紧挽着我哥的手,来生你们就是人见人爱人羡慕的一对了,到时别忘了我今生对你们的祝福,要常常记着我的好哟!‘‘唐剑笑扶着眼镜,嘻笑着。
‘‘去去,说得多别扭。不过,这恰也是我的心里话。‘‘她低垂着头。
‘‘哈哈‘‘,大家笑了起来,一笑遮所有。
走进一家平平常常的餐馆,那是人群涌挤。我们寻了个僻静处坐待着,依序等待,走遍天下都是这么一个理。
‘‘这顿饭钱还是由我付,你们谁也别争!‘‘沈红招呼着大家。
‘‘对对,应该是这样。‘‘唐剑笑着。
‘‘凭什么又要人家沈红付款?我们又不是专程来吃劳保的。‘‘我斜视着唐剑‘‘就你爱贪便宜!‘‘
‘‘这次是该由她付的,因为你和育山兄弟来了一次英雄救美,为了答谢,付一顿饭钱算是便宜她了。‘‘唐剑笑扶了扶眼镜。
‘‘对对,那是应该的那是应该的!‘‘沈红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别争了,况你们远来是客吧,尽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
我用手轻点了一下唐剑的头‘‘你呀你,下辈子干脆你去变鹅吧!‘‘
‘‘就是那个白毛拂绿水,红爪划青波,曲颈向天歌的那个鹅?‘‘唐剑苦笑着。
‘‘笨蛋,不是它还有谁?‘‘小万向我们散着烟。
我笑点着烟,头望向厨师房。
‘‘哥,我们是兄弟吧!‘‘唐剑笑问着我。
‘‘对呀,我们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好兄弟。嗯,我,我说唐剑,你,你今天是咋啦,我们不是兄弟难道是仇人吗?‘‘
‘‘那就对了!‘‘他大笑着。
‘‘对了就好,有啥大惊小怪的?‘‘我轻吹着烟雾。
‘‘下辈子我若去变了鹅,那你们岂不是也跟着我一起去变鹅了,来世也好在水中戏玩,哦哦,曲颈向天歌,白毛拂绿水,红爪划青波。水中飘荡,自由自在。‘‘他双手做着划水的姿式。
‘‘来啦来啦,你们的莱。。‘‘服务员吆喝着。
‘‘对不起,先把这些莱让给我们吧,我们吃了还有急事。‘‘一个青年人从服务员手中端过了那些菜。服务员很为难的‘‘这,这。。‘‘
‘‘喂,小伙子,快把那些莱还回去,那是我们点的莱,依序等候你懂不懂?‘‘沈红站起,板着脸。
‘‘大姐,求你谅解和理解,我们真的有急事,迟了就来不及了。‘‘那位青年眼里略有些泪花。
‘‘谅解和理解你,那谁又来谅解和理解我们此时挨饿的心?‘‘沈红甩开了我的手。
‘‘不过,小兄弟,看你不似一个撒谎的人,快说说你有啥急事?只要你说得能够让人谅解和理解,你们那些莱钱饭钱,你大姐我全付了。‘‘
‘‘唉,大姐,说来话长,还是简单点,再过两个钟头,我父亲就要法院判成死刑了,我们得去辩解一下。‘‘这位青年的眼泪刷地一下掉了下来。
‘‘什么?判死刑?因何事?‘‘沈红急忙走了过去。
‘‘哥,什么叫死刑?‘‘丁育山疑问着我。
‘‘死刑呀就是对那些罪恶累累,杀人犯,强奸犯丶贩毒犯等等的严重惩罚,就是这个咔嚓!‘‘我对着他比划着。
‘‘哦!‘‘他点着头。
我忙走到厨房叫他们装了十几个盒饭,付了所有钱,忙又走回到饭桌前;‘‘红妹,快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了,边走边聊,不然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
‘‘好!同志们,咱们快走吧,也许我们能帮上你们一点小忙。‘‘她轻扶着那位小兄弟‘‘稍等一下,我去把帐结了。‘‘
‘‘不用了,我已经付过了。‘‘我笑着。
‘‘哥,不是说好了帐由我来付吗?‘‘沈红有些生气。
‘‘谁付都一样,别费话,大家快走吧!‘‘我捧着盒饭走在前面。
走出餐馆,我向各位散发着盒饭,我们边走边吃边言。我轻拍着小兄弟的肩;‘‘告诉我,你爹是为啥而被抓的,又是因啥事要被判为死刑?我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我们才好帮你想出更好的对策;看你们也是来自农村,请辩护律师那得花很多钱的,暂时还未请到吧?‘‘
‘‘是的,这位好心的哥,因我们一说出要跟谁对步公堂时,沒有一个律师愿接手这个案子,唉!那是今年春季的一天,我和老爸在山上正给玉米苗加着肥。老爸在玉米窑里掏窝,我则挑着粪担正一窝一窝地浇,这日正值风和日丽。在我们农村,经济条件虽然很落后,但处在大山深处的我们已习惯了农耕女织的艰苦生活,民风淳朴,和善乡里,尊老愛幼。农闲时,年青人上山打打猎,少女们上山采采磨姑,唱唱山歌,男欢女愛,一辈又一辈传至至今。这日的风轻轻吹拂,它拂来了泥土和芳草鲜花的芳香,替我撵走了粪便的臭味。由于心情舒畅,我便边干着活边唱起了山歌。正值青春年少的我也想在歌声中求得一知己。哪个少男不善钟情,哪个少女不善怀春?
春光明媚好时光,鸟语花香动春情;郎有意来妹无心,知心的人儿在何方?哎哟哟,知心的人儿在何方?
我刚一唱完,不远处的林中悠扬婉转的歌声;三月微风好放筝,妹子大意断了线,风筝飘出林中外,哥有心时抓住它,哎哟哟,到时再把妹手牵。。
听完对歌声,我是高兴不已,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正准备好好再放歌一首时,突然听到林中传来多名女子的呼救声;‘‘快来人呀,这里有釆花贼!救命呀。。‘‘
我和老爸一听,忙三步并做一步向林中奔去。老爸年青时曾经给山里的一位老和尚学练过功夫,我虽跟老爸学有一些皮毛功夫,但不及老爸的功底深厚,所以他一下便蹭蹭地把我甩了好远,转眼的功夫他便奔进了林中。
当我呼哧呼哧赶到现场时,老爸正与那十来个地皮流氓搏斗了起来,我正欲冲上加入战斗时,只听老爸大声对我家妹妹说;‘‘乔凤,快和你几个姐妹们把你哥拦住,这些小混混们,我一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