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是大家都在苦苦思考的问题;经过千辛万苦才来到了这里,总不能眼望着了希望就这样胎死腹中了吧,回去面对着众人时该咋说?一个个咋办事有始无终,不遭人白眼才怪。该怎么办?大家闷坐在地上,尽管大家已是身疲力尽,沒有人愿躺在青青的草地上闭一会眼;尽管大家的肚子早已抗拒难忍,几乎要闹翻天了,但沒有人愿提此时就餐,大家只有一个目的,思考再思考着同一个问题;怎么才能引开那一群群毒蛇,金灿灿的黄金多诱人。
我慢慢躺在草地仰望着蓝,脑子里始终在思考着;在这成片成群成堆的蛇中怎会没有一个领头的或是一个蛇王呢?若是强行撞入,时必会引起群蛇的猛烈攻击,因它们是带着指令而来,绝无协商和行贿的余地,况它们是一个个冷血动物,且又是无王无头领谁也做不了主的,怎么办?若是我一个人进去,这些毒蛇岂能档得住我?只恐它们会减员许多,那以后便与它们结下了解不开的寃仇了,这样是不化算的。为了一时之快之显示之逞能,那也是不值的。若是大家随我一路奔波丶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这里,眼望着成功时只因一群毒蛇挡道而无缘一见宝藏真容,大家一想起这点不窝一肚子怨气那一定是骗人的鬼话。
续燃起一支烟,我的手又习惯性地抚摸在头上;这里的毒蛇究竟归不归蛇盘山的蛇王管辖?天下蛇类是不是分了地方王呢?面对着无计可施时,我是不是可请蛇王来试一试?也许它们会看在它们同类的分上,况它们言语相同,沟通和商谈容易得多。我虽略懂一些蛇语,但一方一俗,且按俗而言;人妖殊途,谁又深知妖魔鬼怪要比那些心术不正者的心要善良许多,它们正直清廉,毫无私心杂念,丁是丁,卯是卯!
‘‘哥,你这是咋啦?平时你总是勇跃当前,这次咋就耸了?你看看,大家正企望着你呢,因为你是我们的老大,大难临头时,你应安抚着人心,不然人心乱,这趟就洗白了。‘‘小吴轻摇着我。
‘‘是啊!哥,大家只因你一句话,我们就不辞辛劳不畏艰险地跟着你来到了这里,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为寻到能改变公司资金的紧缺,为了能让这里的父老乡亲能早日脱贫,为了这里的子孙后代能有一个舒服的生活环境,为了那已埋藏了几百年及至于几千年的宝藏能重见光明。哥,你再想想办法,我们是苦思苦想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可行方法。要么我们硬行冲过去,可能当我们还未近它们身时,它们已在丈外集体向我们喷射着毒液,到时我们的下场那可就惨了,不是眼瞎便是全身溃烂,在疼痛难忍中慢慢死去;要么我们用长树干撵走它们,但它们能受命坚守着这些宝藏,看来它们并非是一般灵性蛇类,必有什么特别的长处,或飞或弹射或腾跃或腾云驾雾,我们岂能是它们的对手?何况它们最善于伪装隐藏,或藏于浓密树枝叶丛中或隐于石缝或沒入草丛中,哪像我们一个个牛高马大,行动迟缓,完全在它们的攻击的视野中。它们不是一条二三条,而是成千上万,我们又能防备几时?所以,哥,我们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想出办法,因为在每次的危难时刻,你总会出奇招。‘‘唐剑慢扶着眼镜,轻言细语着。
大家的目光一齐看向我,几分期盼几分希望,好象大家的疲劳和饥饿都消失在这一望中。我坐起疑视了一会儿天空,方知我肩上的重任有多大。我忙盘着腿,双手合着什,不论行与不行,不论希望会变成失望,我总得去试一试,沒试过没做过千万别提前下结论和放弃了仅存的一丝希望。
不一会儿,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条巨大的王者之蛇突降在我面前,摇头摆尾紧贴着我身。我俯在它耳边低语着,它听完后忙点头道;‘‘恩人,敬请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恩人,请你还是让我慢慢算一算,若是有缘更好,若是无缘我也不敢去强求,因为天规难违;若是去强行逼着它们退让,那也是你不允许我这样去做的啊!‘‘
它蜷曲一旁,尤如一座小小的山;它头微低似睡似思,任风吹鸟鸣。略有一袋烟的工夫,它散开了蜷曲的身子,兴奋地;‘‘恩人,几百年来,它们在此守候你这位有缘人来开启。哈哈,这回我可以去和它们言语了。‘‘说着它便蹭的一下,巨大的身已轻落在它们面前,群蛇立马向它摇头摆尾行着它们特殊的礼节。蛇王在它们面前游来游去,只见它嘴时张时合,头时点时摇,尾时摆时摇,群蛇总是唯唯是诺。。
神了奇了,它们开始列队散开,象一个个钢铁卫士站立于两旁,昴着头,摇摆着尾。唉,看来蛇王真行,与它们有着共同语言,交流起方便多了。
蛇王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向我发着信息。我忙叫起大家向着蛇群列队欢迎的阵中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