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只会在这儿叫叫嚣嚣,张牙舞爪,顶多是个跑跑腿的,获益后,老大吃肉,你也只有啃啃残碴剩骨的份。看你这贼眉鼠眼,脸窄嘴尖,横看竖看上看下观,你都不像是一个正宗人类的种似的,若是想对面问我,你还不够格,想要知道我姓甚名谁,请再回到你娘胎里再待上一千年吧!‘‘我笑视着他。
人们顿时发出一阵哄然大笑‘‘狗崽子,你平时蹦跳窜下的,装不倒要不完的,今天可遇上克星了,快蹦呀窜呀,看你还能蹦窜多久?哈哈哈!‘‘人群笑着数落着。
狗崽子一张窄窄的脸涨得红一块丶青一抉丶紫一块丶白一块,他挥舞着双手‘‘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正是大敌当前,大家不一致对外,却在这里猪拱猪。啍,待会叫老大和几位靠山来了,我得让你们好看。‘‘他猛转过身来怒视着我;‘‘你,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你一人之力就想挡住我们一两百杀人不眨眼的生死兄弟们?劝你一句,趁着我们老大和几位太爷沒来之前,大爷我对你发一次慈悲,别在此多管闲事,这趟浑水你趟不起。你瞧瞧,这支承建队抢了我们的风头,这次算是给他们一次小小的惩罚,以后呀我们还得把他们往死里整,哼哼!那个贫穷无比的带着酸臭味的猪们呀,想得到照明呀,让他们做梦去吧,那些不识抬举的人得罪了我们就是这个下场。哈哈哈,当今这个世代,找对了有钱有权有势的靠山真威风,吃喝拉撒,样样高档。‘‘
我冷笑地审视着他,悠悠闲闲地点燃一支烟;‘‘你这个不知祖宗是谁的哈巴狗,别以为找到了虎狼之辈做为爹娘就在人前人后张牙舞爪,狗仗虎势。可惜啊,你们这些平时作威作福的狗崽们呀,虽说是头上生疮脚下流浓,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又不畏生死的猪狗模样。其实啊!你们都是一群最怕到良心那一杆称上去称一称,也是最怕死的人;平时虽是称兄道弟的,当大难临头时,你们呀是八方逃窜,各奔东西,毫无忠丶义丶信可言。现在你们给我言什么论什么问什么评什么,你们不是人类之种,沒有你们呀呀学人语的资格,快把你们的虎狼主人叫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是虎是狼还是人类推出去的野种。快叫它们来,否则你们这些小喽喽们都得死,死的将是惨不忍睹的。‘‘说时迟那时快,我手一伸,一只手便变长了六七丈,轻轻一抓一缩一举,一下就把狗崽子又高举在半空中,五指慢慢一放,伴随着它的哀号和落地的磕碰声中,它的命早已飞到了望乡台上了。
在场的众人惊呼着‘‘杀人啦杀人啦,快打电话叫老大们来!快,快,兄弟们,我们都散了吧,他,他他是神他是魔!‘‘那些贪生怕死正欲四散奔逃。
我忙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站住,谁跑谁死!‘‘
他们忙收住脚步,十分惊恐地望着我,个个耸缩着头拉长着耳,圆睁着双目,全身在瑟瑟发抖。
我慢慢盘腿坐于车顶之上,慢慢点燃一支烟,轻吸轻吐者。今天虽说是烈阳高照,这儿却是头顶云层散遮,阴凉一片。淡望向那些想动又不敢动想言又不敢欲语的那些小喽喽们,他们的表情万千,丑态百出。自选择了那些有权有势有钱的无恶不做的主子们以后来,他们走哪都是耀武耀威狗仗主势,总是在人前作威作狐,何曾象今日个个耸拉着脑袋,好似被主人家撵出了家门的狗,无家可归,一切都不如从前了。
车队的司机们开始试探性地打开车门走下车,慢慢伸展着手脚腰,轻轻摇伸揉着头颈,然后才慢慢点燃一支烟,深吸慢吐着,淡淡一笑,爽极了。此时他们也不那么恐惧和软弱了,而是用一种轻视的目光瞟向那些先前还盛气凌人丶风光无限,现却个个耸拉着狗头,如霜打了的茄子。此时的司机却神气了起来;舒舒服服地仰天一笑,包罗万千。后又个个向我和工长高高竖起了大拇指,此举虽无言却胜似千言万语。
工长轻笑轻语在我耳边‘‘骆阳老板,我们咋不叫车队马上出发?我料想他们不敢再阻拦了。‘‘
我淡淡一笑‘‘虽说此时他们不敢向前一步,这足不以就断绝了他们以后不找你们的麻煩;别急,再等等他们的凶残无比的主子们,我要彻底地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