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浓浓的夜色中,我扶着芹芹,芹芹也扶着我,我们歪歪扭扭地行走在街上。衔上车流不息,人行道上是人来人往,他们见我们如此神态,不少人在前后暗向我们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阳阳,你,你看,他们在,在笑你!‘‘芹芹拍打着我。
‘‘他,他们敢,敢笑我?他们笑我干什么?‘‘我轻推着她。
‘‘骂你傻,傻瓜!他们,他们都笑你喝,喝醉了。哈哈哈。。‘‘
‘‘我,我没,没有醉!呸!他们,他们骂你,你才醉了。‘‘
‘‘可,可我比,比你更,更清醒些!你,你不信,你,你就听听。。‘‘她扯着我的耳。
‘‘听,听,听什么?‘‘我摇晃着。
‘‘他,他们在在骂你!‘‘她笑着。
‘‘他,他们在骂我什么?‘‘我推扯着他。
‘‘骂一对狗男女酒了酒,在在大街,在大街市上歪歪扭扭,推推壤壤的,丢人不丢人。‘‘她大笑着我。
‘‘哈哈!你傻蛋呀!他,他们骂,骂的是一对呢?‘‘我-歪一拐地拉扯着她向前走着笑着。
‘‘谁?谁敢骂我?我,我去找他。‘‘芹芹拉住我。
‘‘别,别去!‘‘我推着她‘‘笑我疯笑我癫,我酒肉穿肠过。‘‘
‘‘笑我醉笑我狂,神仙日子天天过;疯也好癫也好,无烦无恼谁有我好?歪也好倒也好,指指点点笑乾坤;你也笑我也笑,看看谁笑到最后!哈哈,美哉!‘‘芹芹紧扶在我肩上,大唱着也大笑着。
一阵夜风拂来,丝丝凉意散去了许多醉意。我轻轻揉了一下双眼,街上车已少了,人行道上行人也稀了,月歪星淡了。
‘‘阳阳,这是啥事?我们怎么还在这儿?家,我们的家还有多远?‘‘芹芹从围墙脚下慢慢站起。
‘‘没看时间,反正是夜已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