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着干什么?难道我答得不对吗?‘‘励励有些失望地说,一下奔到我身边。‘‘老爸,我答得不对吗?‘‘
我十分高兴地‘‘励励,你答得很对。这些是谁教你的?‘‘
她用小手指着芹芹‘‘当然是老妈。没事的时候,老妈教我看好多好多的书,爷爷、姥爷又给我讲好多好多的故事。不过,我也挺用心的。‘‘
‘‘用心专心是好的,但应更加努力。满招损,谦受益!这点你应牢记在心。‘‘我轻拍着她的小脸。
‘‘老爸,满招损,谦受益!这这是啥意思?‘‘她摇晃着头。
‘‘去叫你老妈给你讲讲。哇噻!哇噻!鱼儿上钩了。‘‘我忙拉起竿。
‘‘哇哇!好大一条鱼。‘‘大家忙围了过来。
李宁忙用鱼网兜捞起鱼儿,约莫有三、四斤重的金黄色理鱼。圆圆和励励两个特别高兴,相互牵着手跳起了舞蹈。
我看着活蹦乱晃的鱼儿,一时又想起了一首古诗,随便念了起来:朝为觅龙去,江湖莫漫游。莫停香饵下,一触有挂钩。‘‘
‘‘哇!这鱼好沉。‘‘马林笑着。
‘‘哇!我的也钩上了,这鱼有十来斤吧!‘‘李宁奋力地收缩着线。
‘‘哦呵,明天有鱼吃啦!老爸,你来煮,你煮的鱼太好吃了。‘‘励励拍打着小手。
万鸟争鸣声少醒了我们,阳光已有些火辣。我和李宁、马林匆匆吃了点饭便急着向外出发了。一路上马林赞叹不已,这儿的空气是如何如何的清新,让人心情十分舒畅;这儿的风景又是如何如何的优美,天蓝地绿,山高沟阔,令人心旷神怡。
慢点燃一支烟,眼望着空中正飞过的一群鸟儿,轻微一笑。‘‘它们是自由的,但愿人与自然、和这里的一切生灵都能长久地和平相处下去。看来我们应尽快制定一个村规民约,随着外面的人将大量进入,一些好利之徒难免会与村里人互相勾结,利益的驱使会让他们去偷猎、抓捕一些野生动物贩卖。若不先绐他们敲响警钟,到泛滥成灾时再制止时已晚了。还有这儿的空气问题,李宁哥,你应该十分严肃地告诉每一个村民,绝不允许任何人烧山烧草,一是防火灾,二是怕污染了空气。自己的家园要自己爱护,谁要是违背,必严惩,且还要群起而攻之,让每一个人在心中都有一个怕字。今天除草的人有多少人?人多好种田嘛,人少好过年!‘‘
‘‘今天筑坝围塘和除草的人很多。‘‘他笑着。
‘‘哪来的这么多人?这个村里可没多少人啊!‘‘我审视着他。
‘‘我邀请了外村的人很多人加入,这样做不知行不行?‘‘他望着我。
我轻拍着他的肩‘‘哥,这很好!一个村富了不算本事,要所有人富了那才是骄傲。以后这儿发展好了,我们可以用多余的资金去帮助更多的山区人民搞开发,让他们利用本地的有利资源都走上富裕之路,到时何愁人心不宽广,还何愁地区安全不和平?‘‘
到达一片广阔的平坡上,妇女们正紧张忙碌地或蹲或半蹲或弯腰除着果树四周的草。她们都赤着双脚,穿着补钉的衣衫,任汗顺着脸颊流淌。我望着默默劳动着的她们,心中再次暗暗下定着决心:一定要带着他们走出贫穷,快速奔向富裕的康庄大道。
我慢走到一两个人除草的地方弯下腰,用双手猛扯着草。不一会儿,汗也顺着脸颊流淌,全身汗水浸透着衣服。我稍微直起,忙脱下衣服,脱掉鞋袜又弯下腰劳作起来。
‘‘哎哟,你的手流血啦!‘‘一位妇女向我喊道。
‘‘谢谢!没事,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扯着草
‘‘不行,你的伤口得包扎一下,不然会感染的。‘‘她走了过来,用力撕下自家袖子上的一块布巾。她拉起我的手,小心意意地用一张折皱不堪的纸为我轻擦着一条长长的伤口,然后再用布巾慢慢为我包扎好。
我悄悄抬头望了她一下‘‘丁香!你咋在这里?‘‘
‘‘你,你,你是谁?‘‘她包扎好我的伤口后正努力地想着。‘‘我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你,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难道,难道。。‘‘
‘‘难道是什么?‘‘我十分焦急地望着她。
‘‘难道我们只是在梦中见过?不,不,那应该是在哪儿真真实实地见过一面,可,可我却怎么又想不起了。‘‘她抚着头‘‘让我再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她慢慢闭起双眼,小心地盘腿坐在地上。
我也盘腿坐于地上,慢点燃一支烟,静静地望着她。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只是肤色稍黑,衣衫破烂;也许是为了生活,她脸上皱纹多了许多,头上已有一些白发在飘飘,更多了一些老成。我轻摇着头,这就是我那时认识的丁香?这就是曾一度让我魂牵梦萦过的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