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佳驹踱步在屋中,烟瘾来了也没法,只好强忍着,不然刚一点燃时,老爸定又会把我臭骂-顿。两位老妈在厨房里忙碌着,快近中午了,莱香已开始四溢;两位老爸坐在一张小桌旁,桌上的棋子你来我往,战事正酣;芹芹正在卫生间忙碌着,洗了佳驹的尿片又忙着洗我和励励及四位老人的一些衣服,汗水正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尽管两位老妈一再阻止她洗,倔强的芹芹依是我行我素。
几日来的一顿团聚饭之后,四位老人开始去午休了。芹芹笑拍着我的肩,‘‘阳阳,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呢?佳驹正精神着,不如关上门我们到外面去,陪我走走?自你搞工程以来,细细算来你已有六七八个年头没陪我走走了。‘‘
‘‘你想到哪儿?‘‘我轻拍着佳驹。
‘‘外面田野间,再不熟悉一下土边田头,那我们真的要被城市化了。‘‘她微笑着。
‘‘好!走!‘‘我慢走到门边‘‘芹芹,快去拿顶草帽。‘‘
‘‘拿草帽干啥?‘‘她冷笑地看了我一眼。
‘‘外面阳光正狂,你得戴-顶遮阳帽,不然日后你会叫头痛的。你别说话,别的都可依着你,但这事你得听我的,几百代人传下的经验,我们得代代传下去。‘‘我逗着佳驹‘‘以后你什么都可跟着你老妈学,但千万别学她的倔强。‘‘
‘‘去去,请别在孩子们面前说我坏话,不然孩子大了会叫我老巫婆的。你也戴一顶吧,别让阳光把佳驹晒黑了。‘‘她正四处寻着草帽。
`‘‘男子黑点好哇,他标示着健康。‘‘我开着门‘‘常吻着阳光的人很少生病。小佳驹,以后老爸还要常把你放在地上自玩,接接地气。‘‘
我们慢步在田埂上,绿芴芴的秧苗正在微风轻扬,远远望去,阔无边的秧苗似一片绿色的海洋,微风扬起阵阵绿波;远处近处的树上,知鸟在深深叫着夏天,那声声热呀热呀叫出了我们身上的汗;青蛙清脆的叫声声声映远,呱呱呱地此起彼伏,-个领叫,四方响应。
到达一片小树林中,绿草茵茵,鲜花正吐艳,草香花香泥土的芳香被微风传送着。也许是阳光推动着热浪,天空很少有飞鸟翔玩,它们都躲在树荫处,叽叽喳喳地吵闹个不停,可惜我不懂鸟语,不然它们的打情骂俏一定很浪漫。
‘‘阳阳,我们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这天真热。‘‘芹芹拽下草帽不停地扇着。
‘‘好好!待我寻一个好地方。‘‘我抱着佳驹四处寻着。
在-个树多处,有一块凸出的不大不小的石头,四周绿草茵茵,鲜花各展娇姿,确实是个乘凉的好息处。
‘‘阳阳,你找着了没有?‘‘芹芹问着。
‘‘快过来吧,此处神仙也喜欢。‘‘我向她招着手。
我脱下一件衣服为她垫在石头上‘‘漂亮的神仙姐姐,骆阳弟弟请你上坐。‘‘
‘‘去去,还是那么贪嘴。‘‘她笑坐着‘‘快把佳驹给我,他已饿极了。哟喂,看那骄阳己把我们的小驹子晒黑了,这都怪你!快来帮我解开衣服,我的双奶胀得真痛。来来,你也吃点?‘‘她微笑着。
‘‘我我,我,我还要吃呀?神仙姐姐,咱们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这儿可是休闲纳凉的好地方,过往行人甚多,若让旁人看见了我在吃姐姐的奶,到时我会无地自容的。这次就免了好不好?在家中,你说咋办就咋办,眉头不皱一下,更不谈一点含乎!‘‘我向她哀告着。
‘‘那我这疼痛又将如何抚平呢?‘‘她不悦地喂着佳驹的奶。
‘‘忍忍吧!要不让佳驹吃了那头又忙让他吃这头。‘‘我低着头。
‘‘唉!只好如此了。‘‘她低头注视着佳驹。
我盘腿坐在草地上,一股惬意的凉爽感从下涌上。我愉悦地点燃一支烟,轻吸慢吐‘‘呀呀,真爽!古时的神仙也没有现在的我爽。在这清幽之地,有美丽无比的妻子陪着,还有个胖嘟嘟的儿子添着喜气,又能惬意地吞云吐雾,世上的人啊,你说说神仙又算个啥?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了个小包袱在此,我们不能尽情地亲密了。‘‘
‘‘这里确是个好地方,那以后出来乘凉时把佳驹拿给老人们带着,只有你和我,我非要让你亲个够。阳阳,快帮我把衣服扣上好吗?‘‘她轻摇着佳驹‘‘长大了别像你老爸油腔滑调,不然又有-位女孩受罪了。‘‘
我慢扣着衣服,摇了摇头‘‘唉!男人在女人面前为啥就没有个好形像?为啥舒服的总是女人,男人总是受着累?‘‘
阳光终于累了,不再似先前那么热情过度,现在似乎有些冰冷了。高山、大树欺负着她,牵着她的红衣拉得很长很长;徐徐的风更不懂怜香惜玉,硬生生地把她的血泪吹落在江河面上,任由波涛揉搓;群鸟更是活跃,向着天空挑衅着她。
我忘乎所有地望着这美妙的一刻,她诚惶诚恐地坐在山间,怕风吹怕云遮.。。
‘‘阳阳,你的手机响了,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