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们-家忧喜团聚在病房中,大家的心也为之而高兴。之前的所有担心在此时此刻都一门子甩在了脑后。随着他们的庆幸和欢笑,我的手又习惯性地抚摸在头上,默默地陷入了沉思之中:在这医疗期间是个小事,但后期的观察却是个大事。虽然医生经过多次检查对他家人和我们再三说不会有甚大碍,也没什么后遗症可留下,但做为他的至亲和亲朋会轻易相信么?若来个换位思考-下,我和他也不会相信。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是-次性赔尝还是按月支付,这可是个很纠结的事。
人们常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但事先沒做好充分的准备,万-车到山前真没有路呢?我慢踱着步,虽说只是个钱的问题,但给多给少总得有个度,值与不值总得服众。世间本无事,尽是言语挑。
‘‘哥,我去打点饭莱来,大家还未吃早饭呢!‘‘张寒站在我面前。
‘‘行!那你就快去快回。就怪你多事一提,你听,我的肚子呀经你这么-挑播,它正咕咕地给我提出抗议了。‘‘我淡笑着‘‘也许大家都有同感吧!‘‘
大家都会心地笑了一笑,并用手摸了摸肚子,不由地都用手指了指张寒。
‘‘喂!大家都别这么夸张好不好?一番好意,咋我就成了个多事之人?‘‘他有些纳闷地走了出去,不停地摇摆着头。
哈哈哈哈。。大家大笑了起来。
‘‘叮铛叮铛,小雨它在不停地说话。‘‘糟了,我的电话来了。我忙拿出手机:‘‘喂!你好!请问有何事可以让我帮忙吗?‘‘
‘‘阳阳,不好了,芹芹快生了,她直盼望着你。‘‘老妈在那头焦急地说。
‘‘现在您们在哪里?‘‘
‘‘在县医院!‘‘
‘‘好好!我马上就到!‘‘
‘‘哥,出什么事了?‘‘骆冰望着我。
‘‘你嫂子快生了。‘‘我有些高兴。
‘‘哪你还不快去!‘‘两位老人和嫂子立马站了起来,他们急促地催促着我‘‘生孩子可是个大事,儿奔生来娘奔死。快去快去!‘‘
我急奔出门外跑步在走廊上。我在停车场内看了看,没有公司的车辆,此时才怨不该让刘清如回工地,平时不备着车辆,急时方知可贵。
我忙拆回奔跑到街面急拦住了-辆出租车。车未停稳时我便跳下车直奔到妇产科。经医生许可我走进房间:只见芹芹在床上不停地翻动着,两个护士紧紧地按住她。她满脸汗流满面,一切痛苦展现在脸上。一见我进来:‘‘阳,阳,阳阳,救、救,救救我,我、我、我快不行了,快,快,快救我!‘‘
我忙奔至面前,双手紧握住她的手。她五指死死地抓捏着我,使劲地使劲地似乎要深陷我肉中。我奋力地抽出一手轻抚着她大肚‘‘小宝贝,未来到世间就这么调皮,来到了人间定是一个捣蛋娃。看,你在肚中打着太极,你可爱的妈妈哭了,小子,你还不快道个歉,出来后不打你。‘‘
芹芹笑了,护士们也笑了。
‘‘小宝贝,求你别再折磨着你母亲了。好小子,请你给老子听口令:立正,稍息,现在你可是一连之长了,请你带着你的兄弟起步走,别挤,依序走出:-二一,一二三四!‘‘我微笑着。
‘‘去去,生一个就这么难了,亏你想得出还想生一连啊!‘‘他笑着。突然‘‘啊!‘‘的一声又‘‘唉,好舒服!‘‘
我心刚-紧张起又被一声好舒服而快速地放松了心情,‘‘医生,她怎么样?‘‘
‘‘生了生了。先生,你这种催生法真好!‘‘医生笑着。
‘‘是个什么?‘‘
‘‘是个棒棒的小子!‘‘
‘‘呀!‘‘我高兴地在屋中不停地转着圈。
‘‘唉,你们这些男人的思想就是封建,光是男丁能接宗传代,那女子就不是了?有男没女,有女没男,请问又如何接宗,又怎样去传代?‘‘医生瞪视着。
‘‘我,我并不封建,只是这小子既来了,我不高兴一下,难道还要大哭一场:老婆,你咋不生个女儿,女儿要疼爹娘些呢?‘‘我停住了转圈。
‘‘去去,尽是些歪理!‘‘医生和护士都白着我。
‘‘好好!我怕你们了,躲,可我又躲到哪里去呢?哈哈,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正焦急等在门外的老爸老妈们了!‘‘我正欲开门。
‘‘慢!‘‘-位护士拦住了我。
‘‘喂!老哥,请问你究有多少个老爸老妈?‘‘
‘‘不多不多,但只有两个老爸,还有两个老妈,这个特殊吧!不过,小姐们,但他们只是各是各的,并无混合!‘‘
‘‘哈哈哈,这,这这太可笑了.。。‘‘他们捧腹大笑着。
‘‘笑什么?这有啥好笑?-个是岳父老爸,一个是岳母老妈;-个是我正宗的老爸,一个是我正宗的老妈,这,这也算好笑吗?‘‘我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