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土包堡壁边暗暗思愁着:在这个偌大的墓堆旁,怎么这个墓碑也没有?难道墓主人是不让后人立碑以防盗墓者光顾?土包堡四周没有一块砖石,这些土层似乎让人夯实而成,这墓门又在何处呢?阳光在云层的遮遮掩埯下或明或暗,我的思索也陷入了最大的困惑之中。
我手抚着头绕着土包又走了一圈:若为了利益强行在此推包建楼,那又将是一笔可丰的收入。然而在这有群蛇守护的地方,强行推包会不会招来灭顶之灾?有灵性蛇类活动的地方不可轻易触碰,否则会后悔莫及的。当然,在当今人们思想觉悟有所大大提高的今天,唯无岂能全无,逝者贪睡又岂能随意打搅?算了吧,保留此处也是一道景观。
‘‘骆阳,骆阳,你快来看看,真是奇了怪哉!‘‘有人大声向我喊道。
‘‘嚷嚷什么呀?天下奇怪的事多着呢,莫非是天塌地陷了,那才叫稀奇。‘‘彭丽冲着人群吼道。
‘‘别嚷了,我们去看看,究竟有啥稀奇古怪?‘‘我轻拍了一下她的肩。
我们快步走到人群围集的地方,人们在刚才群蛇围守的圈内,土层已塌陷了下去。正在人们热议热论之间,塌陷的地方已形成了-个不大不小的洞穴,聚目深望,黑乎乎的洞穴处有一道严实的门,门外有铜狮守望,阴森之处好不威严。
‘‘快,我们去拿像伙来,把门撬开咱们去瞧瞧!‘‘有人提议。
‘‘对!说不定里面藏有黄金宝物呢!‘‘
‘‘哎呀,不行,有宝藏的地方定有灵物守着或暗器密布,咱们冒然闯进,其后果谁料?‘‘
‘‘怕啥!我们人多,它们怕着我们。‘‘有人正往洞穴走去。
‘‘慢!‘‘我用手止住了他们,‘‘这儿是个文物古迹,随意破坏那是在犯罪。你我都不懂怎样去开启和怎样去保护,冒然启动会得不偿失的。‘‘
‘‘老板,那你说我们又该咋办?‘‘人群嚷开了。
我的手又习惯抚摸在头上:是啊!我们又该如何处理这事?若此事不及时处理,时间-长,难免有些贪心的人会冒险闯进。若天佑里面没有什么暗器和毒物,他们盗走或损坏了一些珍贵物件,那对文物将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唉,若天不佑里面真有暗器和毒物,那些因贪念而冒然进去的人岂不是白白送了生命?
点燃一支烟,在有限的空间踱着步。我忽然轻微一笑:真是个天意,沉睡了几百年至一千年的此地,旺气又来了。若此墓得到合理开发利用,再加上蓄意的喧传,此地矗立起的片片栋栋高楼还愁卖么?
我笑对着刘清如‘‘哥,你快驱车去文物局,叫他们多带些专家和工作人员来,我们暂时守在这里,待公安部门的人来了,我们该干啥就干啥去吧!‘‘
‘‘骆阳哥,这片地是你买的,这墓地的开发权应属于你才对,何必又要让他们来开启?‘‘彭丽轻摇着我。
我吸着烟望了他-下‘‘唉!此话若是-个普通的工人或是农民说出,也许我会耐心地为他们解释一番的。然而像你们一个个带着标志性的文化镜竟不如稍有点觉悟的大老粗,看来我们的爱国意识是不是己到了极其可悲的地步?钱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它真能买到世的一切?难道我们还真不如古人:天下之地莫非王土,率士之宾莫非王臣?‘‘轻吐着烟雾‘‘你们都是高学历之人,见地比一般人之高,法制观念更比一般之人更强。大家就慢慢想去吧!‘‘
‘‘这!这.‘‘大家开始沉默了。彭丽更是低垂着头,因自讨了个没趣。
慢吸着烟,轻飘的烟展延远方,我的思索也随之而上升。我虽言在这二十几栋搂层完工后,我就得带着一家人去寻-个清静之处:一是为了育好下一代,二是为了完成祖母带着有些遗憾的交代。但在走之前我也应为公司未来的发展多谋划一些,至于他们今后如何去发展,今后的路何去何从,那是他们的事了。但我应多谋划一些,至少让我辛苦建起的公司存活得更久一些吧!在这惊现古墓的有利形势下,我更应为他们谋划得更远一些,至少在设计图上为他们节约更多的资金,也好教他们今后多做一些公益事业,造福-方百姓。不然在我离任之后,曾柯文是不会一乐意为他们设计,更不会-点报答也不要的。
烟快燃完了,我凝视着他们,心情异常地沉重:隔代的思想与隔代的教育己是截然不同了。那时侯的人们注重的是质量而不是现在的数量,那时的不管是什么物件都是那么经久耐用,省时省力省经济。唉!如今,什么都以赚钱为目的,偷、抢、诈、骗、贪任意所为,死人可买活,无德无能可买官当,工程建设受贿后只能靠豆腐揸工程来弥补。唉!有谁能英明告诉,社会是在进步还是在倒退?
默默沉思中,有人高喊了起来:‘‘骆阳,快看,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