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实在太累了。在与女儿逗玩了一会儿我便呼呼地睡着了,一切烦恼之亊都放在了一边。
不知是什么时候,芹芹左右推醒了我。
‘干嘛?天亮了吗?推推揉揉地干什么呀?‘我迷迷糊糊地嚷道。
‘真没劲,一上床就睡得跟死猪似的,结婚有啥用?阳阳,你是不是在外面疯够了,一见着我你那个就软了?‘她紧推着我,嘴里不停地哼着。
我一下就坐了起来‘芹芹,你在乱说些啥?我骆阳是那样的人吗?唉,我一天到晚地劳碌奔波,不知这究竟是为了啥?芹芹,我本想家是一个温暖的港湾,没想到连你也不体量着我?哎,夫妻生活有的是,又何必在乎这一夜?刚才我是不是说了我要悠闲半月么?在这期间,用五天时日来日夜享受我们的夫妻生活,用十天来我去观察丶测绘丶丈量,预备着足够的一手资料,然后再去求求普柯大哥再为我设计出二十几个楼盘的图纸。在这近四年来,我深深领略了生活的艰辛,也尝到了奋斗后的甜头。总的说来,是苦多甜少,聚少离多。做为正值青春年华的我们,心中有千个不愿意。哎,可有啥法,为了生活,再艰难的路我也要走上一趟。快了快了,待这二十几个楼盘一完,我们就退隐山中。到时我们的生活一定很精彩。‘我一下拥住了她。
她也紧紧抱住了我。灯熄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吃过早饭,我便匆匆赶到空坝子上,那里己站立着一些人了。我奌燃了一支烟,在坝子中慢步起来。淸晨的空气真好,山那边,晨风时不时地吹送些泥土的芳香来,心情十分悦愉。
正当我完全陶醉于这大自然的壮丽和美妙空气的衶秘时,坎上一下就聚集了很多人,一片喧哗声。刘清如寻着了我,他拉住我的手‘兄弟,你让我训话行吗?‘
我用手轻推着他‘哥,拿出一个军人的气质来!我相信你,当了多年的村长,你的口扌己练出来了。讲话时别急,就给平时拉家常和与朋友开玩笑一样。回忆一下你以前的军队生活和部队铁的纪律。尽量把它讲得生动风趣一些,让听不厌。‘
‘原来你们也在这儿啊,快去吧,所有人都到齐了。‘马超风尘仆仆地跑来。
我们快步走上稍高点的地方站住,往下一望,所有人或蹲或坐或站地汇聚在这广阔的坝子上亅,有说有笑十分热闹。我点燃了一支烟摇了摇头,在集合的时候大家竟如此模样,无纪律无组织,如此一个队伍在工作中思想一定很焕散。我的手又习惯性地抚摸在头上,面对着如此一群焕散惯了的他们,又该用什么方法能改变他们?看来思想是关键,纪律更其重要。
‘马超,你先讲两句,叫那些坐着蹲着的全都站立起来,一支焕散的队伍,若是一支军队上阵打仗必败无议。‘我大吸了一口烟,静望着这些人群。
‘兄弟们,我想问问大家,我们今天聚集在此是为了什么?大家泪别父母丶恋舍娇妻和儿女来到这里又是为了啥?我告诉你们,不外乎是为了多挣几个钱,好让父母幸福,妻子儿女们的生活过得更好一些。你们看看,再瞧一瞧,像大家这样或蹲或坐或歪站着,既无组织既无纪律的,没有一个统一思想没有一个集体的形像,试问;在工作中大家的心会凝聚在一起么?既然大家的心不能凝聚在一起,那工作的效益能好多少?若效益拉不上,那公司亏损了,大家的日子能好过吗?所以我恳请那些蹲着的坐着的兄弟们统统站起来吧。我们这些常年跑外的人,难道连一点起码尊重他人的礼节也没有学会?看来我是该白问了,我真不知道是我的脑子装了水还是你们脑子进了水?我的话就讲到这里,大家慢慢想想吧。下面就请刘清如讲讲部队里的亊!‘马超退到了一边站着。
刘清如慢慢走上前,两脚一拼,毕挺着腰,右手向人群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兄弟们,你们好!我跟你们一样也是新来到这里的,我常问我自己,我来到这里干啥?为了多挣点钱让家人们过得幸福。若我们想要挣更多的钱,那就像刚扌马超兄弟说的那样,大家的心要凝聚在一起。说句实话,那年我十六岁到部队,我的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们,就给现在的你们一样任性丶耍脾气,当时的领导呀就像哄小孩子一样给我们讲一些道理,讲一些我们为啥要来到部队,来到部队的目的又是为啥等等。当我们任性够了,哭够了,冷静下来可一想想,领导们的话很对,于是我们的心凝聚在一起,教导员喊;一丶二丶三,大家也会同声喊一丶二丶三了。向左向右大家都能做到一直了。做为成年人且己成熟起来了的我们,难道我们还真不如现在的小学生了吗?现在以各队形的头一排人为对着一排的领队,望你们个个带好头。来,我喊一丶二丶三,大家便跟着喊一丶二丶三,一遍沒统一就来第二遍,三遍没统一就来十遍,直到统一寸能解散。我先把臭话说在前头,若没喊到统一时谁若想溜走,那我就把他做为逃兵处理,八个十个能打赢我的那就请便吧!说实话我不是在吹牛也不是在以武力来压服你们,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凡事沒有一个统一性,工作中难免会出很多差错的。兄弟们来起;一丶二丶三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