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浪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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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人才市场。人才市场大厅依然人头攒动,每天为生活而挣扎的人这么多,我为什么就没看到过整座城市有饿死的现象?我感觉到这非常奇怪;其实细想,也能想出一个辙来。我看见整座城在夜色中到处弥漫开来的那种色情味道,我就想我的多虑是多么荒唐可笑!

希西正为她的工作忙个不停,她招呼我在大厅的办公室里坐下,中午她请我吃免费的快餐,我说你去忙吧。我坐在这里看一会报,其实我哪里来的心思看什么报,我则在看各种各样的人——看招聘人员的神气、看应聘者的谦恭和失望、看人才市场工作人员的热情和忙碌的服务……因为他们今天又赚了个盆满钵满!

到吃午饭时,来应聘的人员已经完全离开了人才市场大厅,而招聘单位也陆续地撤走了。

下午希西请假陪伴我到她的学校去玩,我闲来无事,只得跟着去看看。她和我刚来长沙时在火车站认识的段美是同一个学校,可是我已经来长沙有这么长一段时间了,却一次也没去学校找过她,所以在心中渐渐给淡忘了,觉得一切在现实中不过是一场很快就会过去的烟雨!就像当初在成都时认识的那个柯可,既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本打算来长沙大干一场的雄心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却丝毫没见到任何的进展,所以日子更像是得过且过。我似乎少了一些激情去玩什么爱情花样,一切都让它随缘吧!自然地来,然后自然地又让它去,比如现在跟在我身旁的希西。

希西原来工作的人才市场是在河东那边;听她讲,河东那家人才市场的老板把资金全部卷走了,公安局正在追捕呢!现在那边早已是人去楼空,昔日的热闹场面已没了踪影,老板还欠她一千多元的工资,现在可是没希望要着了。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问希西在哪里住,她说在她的一个阿姨那里住。听她那含糊其辞的言语和表情,我又继续追问:

“在哪个阿姨?”

在我的逼问下,希西终于告诉了我她的实情。她是住在她男朋友的家里,所谓的阿姨就是她未来的婆婆,男朋友在离长沙市较远的一个公司上班,每周可能有时间才能回一次,而她未来的公婆则在距离长沙较为遥远的一个市开店铺为生。

希西在长沙的一切费用开支都是自己,她男朋友的手机费还要她帮他充值,而且还抽烟!这样对于工资不太高的希西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了,而且难以忍受的就是每晚在家的孤独生活。

我听着希西给我讲述的一些心里话,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简直说不清楚!总之是怜悯占了上峰,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还要与他惟一的哥哥争父母留下来的房产!而在这一点上,对于想早日结婚的希西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难以叙说的是希西的男朋友对此却不谙事事似的置之不理。他哥哥另外有一处新房产,不过要每月按揭支付。因为他哥现在开了一家手机店,十多万元的开店资金全是他父母出的。希西把这些话一骨脑儿地讲给我听,我真的一时还接受不了,不知怎么来安慰她!

在学校里转悠了一圈,惟一可去的地方也许就是舞厅了。时间这么多,也不知道怎么打发!

学校舞厅里聚集了许多的人,我仿佛感觉到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看着这些学生,我好像完全触摸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听着这些动感的音乐,我仍然没多少心思摇动舞姿。在这个年轻人的世界里,我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

希西独自走进舞池,随着音乐的节拍在那里疯狂舞动!

走出舞厅时,我和希西顺便去了她的几个要好的同学那里。这些同学中,有的在继续深造,有的则是待业状态。但她们都在外面花钱租房住,看她们那用家里的钱一点不脸红的心安理得的样子,我就不想多停留!

离开学校时,希西终于告诉了我她的老家是岳阳市的,并且她还拿身份证给我看了,这让我对希西有了更多的好感和亲密之情!

晚上,希西说不想回家,想到我那里去看看;我说我那里非常简单会让她失望,她说她不怕。

当然中间希西回家冲了凉,换了干净的衣服,这给了我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我不知道将要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两个孤男寡女在一套房子里可能发生一些什么?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今晚我不想回去了,就在你这里睡!”

“这行吗?”

“只要你愿意,我睡床里面,而你睡外面?”

“随你吧!”

“那我累了一天了,我睡了,你不要动我?”

“你安心睡吧,跟你跑了一天,我也累了!”

我说着也躺了下来,看着眼前躺着一个奇怪的人,我的双手则非常自然地搭在了希西的身上。

“别这样,我是有男朋友的!”希西这一句话不但没有制止住我的邪念,相反更加剧了我男人本身的那种搏击的欲望。

希西的男朋友并没有成为我想抵达她身体内部的障碍。此时,似乎成了一条自然的通途!以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新鲜而刺激的感受,现在我决定要尝尝希西带给我的特殊感受!

“把你的手拿开吧,我有男朋友,这你是知道的,高总!”

高总——希西这么一句叫唤把我立即推向了一个非常陌生的世界里,我的心显得有点冰凉。然而我身边躺着的就是这个带给我陌生世界的奇怪女人!

希西的话此时似乎变得与我毫不相干,我翻过身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身体,她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表示严厉拒绝!从她的喘息中,我感觉到她的某种欲望慢慢在随我一起升腾!……

“高郎,我不要,不要啊!……”

“啪!”随着希西不可思议的叫唤声后,我感觉到我的右耳开始微微疼痛、发热!……

我惊呆了!

“啪”我还了希西一个更重的耳光。此时,她不再有任何挣扎……

“你想怎么样就怎样吧!反正人已经在你的床上了!”希西慵懒、似乎好像又是无奈地说着,我的欲望已经将我浑身燃烧……

我退去了希西的裤子,将她的肉身置于我的双腿之下。她默默地接受着我的摆动,似乎要将麻木传送给我而最后想要带给我什么惩罚了。我刚要来临的欲望随着希西身体慢慢地晃动而消失了。此时,狂热似乎又将要把我吞噬!

这时,我脱去了希西的上衣,用胸脯感知到了她坚挺的乳峰。我想用我的力量将她击碎,但她依然是完整无缺地躺在我的身下,不知是她在示威?还是在接受……总之,希西所带给我的一切都是我极力想要征服和击碎的重要因素……

如果希西躺在床上时就顺从我,我可能就没了兴致,这样我们性爱的质量将会大打折扣,我会觉得她是一个坏女人而轻视她。而此时,她丝毫没有带给我这种感觉!

这个晚上,我们共做了三次爱,那种性爱的享受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第二天希西要走时,她说了这么一句:你太可怕了!我说你会再来我这里吗?她说她不知道……

一切都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决定还是要去找段美,她毕竟是我在长沙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