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隙间罪袋二十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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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还有两个女儿

爱丽丝所居住的小屋,落户在充满了魔力因子的森林之中。

居家里,摆满了大量的人偶,被不少家伙戏称为人偶之家。

踏在前往小屋的平整道路上,走上了一个男人。

光是注视他的面容……那大概可以被称为极道脸,有着这样脸面的男人,正背着一个昏睡的金发少女前进,是的,雾雨老爹背着魔理沙前进。

如果真要有一个较为趣味性的形容,那便是──三年起步……直接死刑。

在被送入幻想乡城管所之前。

爱丽丝小屋的门扉被打开了。

如玉脂的纤手,那是一抹一拨,将金发拨至耳后。

既然是爱丽丝的小屋,为了迎接雾雨老爹跟魔理沙。

开门的自然是「爱丽丝」。

爱丽丝,俏皮地眨了眨蓝色的眼瞳。

「真是稀客,居然没死在亲生女儿和那个不知跟谁偷生的女儿的家庭战场上?」

面对这打趣的调侃。

雾雨老爹没有脸黑……才怪!

「还别说,卡娜除了灵魂以外,各方面都是魔理沙所弄出来的人造人,这样算起来的确是我的女儿没错。」

凭空多了个女儿,还是亲生女儿弄出来的女儿。

而且什么不继承,偏偏继承了雾雨家的坏习惯。

雾雨老爹,也不知是自豪还是纠结。

「那坏习惯跟魔理沙一样,被打倒之前愣是要反扑一记。」

雾雨老爹百味杂陈。

说到雾雨波。

使出之前,作为人身的时候要蓄气。

卡娜被轰上的同一时间,硬是朝魔理沙的位置开了一枪……

不待雾雨老爹回想。

爱丽丝,突然比了个猥琐的手势。

「谁让你雾雨家的坏习惯,就是习惯性的『逆袭』,我可是很知道的喔,往往我在上面的时候,魔理沙弄着弄着就上面……」

「快住口,是这种逆袭吗!」

雾雨老爹差点就把背后昏睡的魔理沙给摔下来了。

──听女儿的闺中O趣,在他面前开黄腔真的好吗?作为父亲,还有点小尴尬!

那么,虽然对爱丽丝很抱歉。

这么不正经的闺中O趣,必须暂且带过。

稍微回归回想的时间点。

──那时,一炮换一枪。

卡娜的手铳子弹已然射出。

雾雨老爹不会让魔理沙受伤,那么就让自己受伤。

连同衣物爆碎、贯穿了雾雨老爹的左肩,但也有效的让魔理沙不再受伤。

血,溅在魔理沙呆滞的脸上。

值得一提的是。

或许雾雨老爹不知道,也许魔理沙隐约看到了。

──左臂上的红色字体,23号。

当然,是不是见到了。

还是得回到现在的时间点。

「之后……大概卡娜强制记忆殖入的关系,魔理沙昏睡过去。」

雾雨老爹彷佛没有感受到疼痛,稍微矫正了姿势。

让魔理沙在他宽大的背上,倚靠得更舒服的姿势。

讲解至此。

爱丽丝听得很无奈。

「魔理沙有了那只人造右腕,好歹是漫威冬兵的巴基,才不是海贼王那个逗逼小丑巴基……怎么这样也打不过呢。」

「我本来就不是很赞同魔理沙牵扯到战斗。」

雾雨老爹发现。

自己的确拿魔理沙没有办法。

「只有拥有这种力量的存在,才有战斗的资格……现在她有了资格却没有心态。」

「先进来把魔理沙放着吧──还是你舍不得放下女儿,跟以前坐大马不一样……现在的魔理沙那软软的靠在你背后……」

熟人的关系,实在太熟。

爱丽丝的调侃,总是有些比较肆意。

「妳想些什么?」

雾雨老爹哼了一声,稍微颠了一下位置。

不是感受背后的触觉,而是……

「这感觉跟梅莉莎一样,没有足以夸耀的胸──我,随时都能放下。」

「你这发言很危险!是测量过了吗?是用你的雾雨流鲨咬测量过了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雾雨,三年起步……直接死刑!」

双方互侃,也要稍微告了一段落。

这时,进入了爱丽丝的小屋。

还记得将魔理沙放回爱丽丝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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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讲,作为普通人,一旦进入到比较陌生或比较熟悉的环境内。

张眼即是观察,开眼即是观看四处。

而,雾雨老爹不是普通人,下意识的就耸动了一下鼻翼。

「吸……」

他闻的不是人偶之家,那些薄薄的布料气息。

他闻的不是人偶之家,游荡在家内的女人味。

而是。

高筋面粉200g、糖10g、速发酵母粉2g、水200g、盐3g、植物油10g。

奶酪丝、牛西红柿、洋葱少许、义式西红柿酱、热狗或德式香肠。

最终炼成后,洒上……

「洒上九层塔叶5~6片,即是来自于古希腊在那不勒斯的殖民地……弗吉尔的《埃涅阿斯纪》的第七卷,诗人的史诗。」

──家常的饭菜上来了,饥饿的一伙人瞬间便将它风卷残云地吞掉。

──东西真的太少,连面饼也没被放过。

阿斯卡尼亚斯看了笑着说:「看,我们把盘子也吃掉了。」

雾雨老爹抹了抹口水。

「──我、饿、了。」

雾雨老爹饥肠辘辘的表情。

「为什么听你在讲披萨的材料成分……」

让爱丽丝揉了揉眉间,那是被雾雨家夫妻给染上的小习惯。

「就像是人体炼成要用到的65%氧,18%碳,10%氢,3%氮,1.5%钙,1%磷,0.35%钾,0.25%硫,0.15%铀,0.15%氯,0.05%镁,0.0004%铁,0.00004%碘,以及微量的氟、硅、锰、锌、铜、铝和砷啊!」

「我想吃披萨!媳妇!」

「你这家伙一谈到吃的比戴面具变身还彻底!居然为了吃就自揣身份起了!上海跟蓬莱还在弄呢……给我谈点正事。」

被爱丽丝这番言语给堵了喉咙。

雾雨老爹稍微冷静了下来,坐在椅上吐了口气。

「其实我曾经和紫大人试过人体炼成。」

「转折的太突兀,直接进入这个也太高能……OKOK,我不打断你。」

「人体炼成在于『灵魂、精神、肉体,三者合一』,否则会制造出『人造人』,在招魂的时刻就已经失败,我们没有炼制,也没有付出代价。」

雾雨老爹和八云家。

那一次对梅莉莎的人体炼成是失败的。

招不回灵魂,也不存在精神这个介质。

打从一开始就被宇佐见莲子夺走的灵魂跟精神,怎么样炼CD是肉块。

因此没有炼制,也没有付出代价。

作为魔女。

爱丽丝明白雾雨老爹的说法。

「魔理沙的优势在于『有梅莉莎的血脉』,魔理沙以自己的血进行强制招魂,并且强制炼成后支付的代价,是她绝大部分的魔法资质跟有关禁忌仪式的记忆。」

魔理沙是个毋庸置疑的天才。

十二岁就能够进行人体炼成。

魔理沙为了复活母亲梅莉莎。

月曜日,星期一,人手、火曜日,星期二,人肩、水曜日,星期三,人肘。

木曜日,星期四,人胯、金曜日,星期五,人膝、土曜日,星期六,人足。

日曜日,星期日,人头……

对应各日属性的贤者之石:日、月、火、水、木、金、土。

其一,帕秋莉准备了代表人类一生轮回的贤者之石。

想要人体炼成,并不是准备爱丽丝口述过的元素与材料。

其二,爱丽丝准备了「人偶」,由「人类作为原料」培育出来的人偶。

想要复活母亲,材料能比作为亲女儿的魔理沙,身上细胞培养出的还来得好吗?

于是,材料就是爱丽丝从魔理沙身上汲取的细胞,所培养的人偶零件。

殖入贤者之石的人偶。

进入魔法的土壤。

长达七天的施法。

长达七天的献血。

星期一,人手伸了出来。

星期二,人肩可以看到。

星期三,人肘代表着除了脖颈,上半已经完全建构。

星期四,人胯开始逐步完成。

星期五,人膝重要的支点关节已经倒数计时。

星期六,人足汲取大地之气的接触逐渐完成。

星期日,人头,皮肤,粉色的筋肉,无意义的张嘴呢喃。

「──魔理沙、魔理沙、魔、理、沙……」

没有灵魂、失去了精神。

只是最完美的肉块。

招不回灵魂与精神。

魔理沙的执念化为思念。

从肉块,最完美的肉块,拥有跟魔理沙一模一样的复制人肉块吐出的嘶吼。

是的,与其说是人造人,不如说是魔理沙的──复制人。

魔理沙、帕秋莉、爱丽丝,魔女进行的人体炼成,失败。

无法承受仪式失败的魔理沙。

是人类,因此晕倒的魔理沙……

「魔理沙付出代价后,晕倒了。」

爱丽丝摸着杯子,缓缓道出先前的情况。

「没有灵魂跟精神的复制人,就像是魔理沙的遥控玩具一样,对人类来讲,这是禁忌,在幻想乡虽然是没有问题,但不能让魔理沙背负这些。」

雾雨老爹静静地聆听着。

爱丽丝这番话。

嘴角有些苦涩的勾起。

「我和帕秋莉原本要把她分尸,我不敢砍头……才砍了膝盖跟脚,我忍受不了魔理沙的复制人哀嚎惨叫,就仓促带走了膝盖跟脚。」

雾雨老爹沉默了许久。

口吐出的是残酷的字眼,眼内闪逝过些许不忍。

「那么,同样不忍心的帕秋莉,大概紧张把魔理沙的复制人……」

──活埋。

操纵魔法的土壤,活埋了魔理沙的复制人。

爱丽丝深吸了口气。

那是一口从头至尾的悲剧。

「我们三个魔女曾经犯了错。」

「知道,为什么有些人时常问我怎么不再制造有灵魂的人偶?」

爱丽丝望着厨房的方向。

幽幽的语调。

「那是因为,上海是人膝的残骸、蓬莱是人足的残骸制造出来的。」

爱丽丝自曝后,望向了这个男人。

很难看得出这个男人,想些什么。

「卡娜,是魔理沙的复制人,也是我的女儿……」

没头没尾。

雾雨老爹讲出了既定事实。

稍稍,抿起了嘴。

「──所以,原来我还有两个女儿叫做上海跟蓬莱?难怪都是金发……」

「你关注的点居然在这里吗!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果然幻想乡金发的几乎都跟你有关系了啊!哪来的金丝猫!」

雾雨老爹拥有时常歪楼的技能,时常关注的点往往与人不同的男人。

如今,在吃另外两个女儿所做的披萨前。

获得了新的称号。

获得微妙的称号。

「金丝猫之友」、「你家我家金发都是我家」、「金发妹子都有可能是我女儿」

幻想乡内。

拥有金发的女性。

不禁都微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