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阿狸,连声称赞它:“好阿狸,你真是又聪明,又乖巧,又懂事,又体贴,我最喜欢你了,MU~~~~~~~~~~~~~~A!”
阿狸在我怀里蹭啊蹭啊,大尾巴可爱极了。
我好好地蹂躏和爱怜了这家伙一番(你个**,玩个狐狸都说得那么色),突然想起那个什么小七,于是问:“阿狸,那小受怎么办?”
阿狸摊了摊手,似乎在说:“一切主人决定。”
我问:“他怎么晕倒的?在哪儿晕的?为什么晕?”
阿狸吱吱吱吱吱吱地连叫带比划了一番,我差不多弄明白了。
原来阿狸变成苍耳,粘在那小七的袖子上,那小七似乎也是心事重重,根本没注意,就一路朝南行去。
才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就好像在受千刀万剐之苦一般,活活地晕了过去。
朝南?那不是邺城的方向吗?难道他要去邺城?
难道他和邺城太守还没分手啊?
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这个小七长得挺俊俏的一小受,难道真的有羊角风,可真是可惜了。
我走了过去,看看他熟睡的脸,皮肤细白,长长的浓密的眼睫毛覆盖在眼睑上,显得俊秀美丽得像个洋娃娃。
别说,他的头发微微有点黄又很柔顺,皮肤白,嘴唇微红,要是到了现代,可是最流行的花样小美男型啊。
可是这人看起来虽然柔顺无害,却傲娇得很,还叫我阿姨,而且身份不明,我到底要不要留下他呢?
我陷入沉思。
小七似乎做了一个噩梦,紧闭眼帘,蹙着眉头,四肢微微颤抖。
我拧起眉,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将手放在他额头上,原本以为他在发烧,谁知触手是冰冷的,比一般正常体温还冷得多了,我吓得收回手去,这是怎么回事?
又摸了摸他的脉象,不对劲,时紧时松,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一阵一阵地波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