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溜进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经此一役再也没有人敢来骚扰我,连我娘都回她的居所去了,好给我点时间清净清净。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老婆子、小丫鬟不过是受主人之命行事,那主人怕就是周媚的娘,那所谓的正夫人,现在知道来巴结我,前十几年做甚么去了?
我不准备原谅她,凡是曾经对周娇不好的人我一个也不准备原谅。
以德报怨是世界上的稀罕事儿,以怨报德才是硬道理。我不会蠢到让别人以怨报我的德,还不如一开始就睚眦必报。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终于有宁静思考的时间了。阿狸便迅速闪电一般地从我的袖子里窜出来冲我叽叽乱叫。
这段时间它怕是闷坏了,我揉了揉阿狸的头点点它的鼻子:“不好意思呀,关了你那么久。”阿狸尖尖的嘴冲着我叽叽叽叫了几声。
我揪揪它尾巴,兴奋地道:“这里没有人,你可以说人话了。”
阿狸转了转眼睛,神色有些无奈,依旧叽叽叽叽地叫着。
我心下突然一个忐忑,扬眉问道“难道,难道你不会说人话了?”
阿狸指了指脖子上的那块通体碧绿的绿片,又指了指天空,我大概明白了它的意思,问道“可是一离开那哲木错旁边的天,这绿片就失效了,你就不能说人话了?”
我靠,这产品也太地域歧视了!
阿狸重重的点了点头,突然蹦出一句:“偶尔说两句~~~~叽叽叽叽叽叽。”
我拉下了脸,指着它的眉心恨恨道:“早知道你那么没用,就不带你来了,还我章鱼哥!”
小东西连忙蹭着我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叽叽叽叽地哼唧着,意思是说:“不要赶我走呀,不要赶我走呀。”
我捏了捏它毛茸茸的大尾巴:“阿狸,我心里烦得很,你变个什么东西来让我开心下吧。”
阿狸身子一转竟然变出一对皮影人儿,在我面前演起皮影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