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言情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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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昌江是一条河,

安昌江是一条河,从他家门前流过,滋养着两岸的百姓,年年月月生生不息。我家并没住在河岸边,那里是一片沙泥地,河床已深深陷落而河堤则高高族筑起,落差大概七八米,在人眼里并没有反差和距离。直眼看去,堤下层是菜地,再下层是河沙沿岸。两三百米宽的河面没有急流喘息,平静的对岸浅草扶堤,堤上有人晃动的影迹,盘座的石灰窑矾烟袅袅升起。河堤的那边有庄稼,竹林,人家,梯田,黄土,绵山,尖尖的松柏,高压电线塔,短波无线电柱子在一座伟岸的平顶山头上。山下河,河边平坝,城郊外。视野里蜿蜒的下游,环绕一座城市。上游残败的河堰淹没在河中央,一座火车桥横跨,极目上望,豁然开阔,涓涓长流。河这边是平坝,扶着杨槐树从河堤下来,踩过一条青石田埂,或者走那条大路,踏过石板小桥。一条小沟分开两片浅田庄稼。周围有几片丈高的林子,一棵高大醒目的核桃树掩映着王家大院子。鹅卵石砌的矮墙,有些红绿盆景。一白一黑两条土狗翘着尾巴在气柑树下转圈亲热一阵。一群土狗互相追逐穿梭在田埂间,飞奔。

酒战

他爱喝酒,但又不能喝。

绵阳最好的一家餐厅,小姐纤纤玉手倒出来后发出莹莹绿光,“好酒!”他说;“不错,它是好酒,好酒就要尽情喝!”他的一个朋友说:“撤掉小杯换大杯。”一瓶啤酒只可以装两杯半,第一巡就倒了整整4瓶。

朋友一口一杯,他一杯一口,但朋友不行了,喝到第4杯时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衬出难看的脸色,朋友把酒杯一放。他说:“能玩儿吗?谁玩不动就出去!”朋友也是一个男人,脖子一梗把第5杯砸进胃里。

生死

小时候有一次他病得很严重。几个小时后,他突然发起高烧,从38度到39度再到40度接着41度,他脸色苍白,父亲抱着他就往医院跑,医生说:“只是感冒!”既然是感冒那就让人放心,但5分钟后,他突然倒地,口吐白沫,体温升到42度。医院的全体医生到加入了这场“生命保卫战”,氧气瓶、手术刀一个都没少。父母哭了,因为医生说:“就算人活了,也多办是个植物人!”人最后抢救活了,当他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2天早晨,父母忘着他,他也忘着父母,他突然张口说话:“爸爸妈妈,你们别用这么怪怪的眼神看着我!”父母知道了,医生也知道了,奇迹出现了,奇迹发生在他身上。

医生说:“他不是人,从医学角度来讲,他是野兽。”

32

毕业了,我说是是结束你说是成熟;

毕业了,不能说算就算了;

毕业了,独自撑起生命的暖色;

毕业了,等你路边的长椅依旧默默的守候;

毕业了,我们曾经争抢的椅子在角落里独处;

毕业了,兄弟说,无论走多远,你都是最棒的;

毕业了,我已经决定去那个城市找她了;

毕业了,我们牵手一起走过;

毕业了,球场里闪过的最后的脚步;

毕业了,说好了不哭撑不住;

毕业了,让人怀念的对面楼里的灯光;

毕业了,记忆装了慢慢一车;

毕业了,兄弟说多年后一定开着宝马来见我;

毕业了,说不出喜悦还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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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无声无息的你/你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如今再没人问起/分给我烟抽的兄弟

分给我快乐的往昔/你总是猜不对我手里的硬币/摇摇头说这太神秘/你来的信写的越来越客气

关于爱情你只字不提/你说你现在有很多的朋友却再也不为那些事忧愁/睡在我寂寞的回忆/那些日子里你总说起的女孩/是否送了你她的发带/你说每当你回头看夕阳红/每当你又听到晚钟/从前的点点滴滴会涌起/在你来不及难过的心里/你问我几时能一起回去/看看我们的宿舍我们的过去/你刻在墙上的字依然清晰/从那时候起就没有人能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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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年轻时为你写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过去的誓言就象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刻划着多少美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有着旧日狂热的梦/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有着依然的笑容/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