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舒雅月忽地想起了顾倾城进来后在她后背上滴洒的那种液体,不禁拿胖嘟嘟的手指头戳了戳顾倾城的后背:“喂,是不是你刚才给我……”
“花惜玉!你越来越像个女人般呱噪!”顾倾城打断了舒雅月的问话,挑起眼角,微眯起了双眼。
花惜玉弯起唇角,垂头施礼,掩掉眼中的一抹笑容:“属下这就告退。”
哈哈,一百两银子到手!
他早就和游紫晖说过,那个嘴硬的男人定会借来那瓶生肌玉露的,游紫晖却怎么也不肯相信,说顾大将军绝对不会为一个女子如此费尽周折,毕竟那离此地最近的一瓶生肌玉露,可是在曾经被顾倾城拒婚过的圣恩公主的手中。
圣恩公主,以嘴巴刻薄出名,顾倾城如若自己送上门去索求,那女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刁难他呢。
可是他花惜玉,却已然确定,那个来历奇怪的女子,只凭一点——与顾倾城肢体接触,却没引发他的皮肤过敏怪症,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之间牵扯不清了。
当顾倾城抱着那个女子,满军营吼着他花惜玉的名字时,那个从来都冷冷淡淡,漠然疏离的顾倾城形象正在一点点的分崩离析。
倾城,不管那个女子是何来历,只是希望这一次,你那已经伪装了太久的心房,不再孤寂下去。
舒雅月见花惜玉不见了身影,脑子中想的却还是刚刚未得到答案的那件事:“顾倾城,那个花惜玉说的药水……”
“没有!别指望我真的为你找来!”顾倾城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也不打算告诉她,那个珍贵的药水如今已经用在了她的伤口之上。
他不需要她的感激,他借来生肌玉露,那是他自己的行为,可跟她没关系!他不是为了她,所以也不需要让她知道。
舒雅月嘟了嘟嘴:“我又没要你找来,谁稀罕!”
“那就不要再捏我的衣服,好好的料子,都让你的手指头捏皱了。”顾倾城挣开了舒雅月那一直对着他衣袍作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