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该怎么样?
她的双手胡乱地在他的胸前摸索着,用力地回想着其他有用的招数。好像,好像……她的脑中又飞速地闪过一个画面,她的圆眼立刻盯向他的胸口,如扫描般的游移,然后落在那颜色如漂亮的粉红色糖果般的**上。
“咕噜”,好大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那个,她不得不再次惊叹那得天独厚的颜色。好在她的夫君得了这个奇怪的过敏症,否则如此美色倾城的男人,怎么可能有机会沦落到她的手中?更加万分庆幸,她的夫君没有生存在二十一世纪的社会,如若被那些未BL而疯狂的耽美狼们看到,一定会被她们无限YY。
她因为赞叹而衍生出一堆又一堆的奇思异想,却也没有忘记,该对当前被她**运得到的极品夫君,继续勾/引。
呃,当然不是勾/引,她不过是在为他治病。对!治病!
她在他的胸前亲亲摸摸,当那柔软的小舌假装不经意地舔过他的一侧的小点,她的耳中竟窜入一声近似痛苦的轻吟。
她吓得急忙抬起眸子看向那个被她轻薄的男人,以为是自己方法不当弄痛了他。
他的黑眸中闪着流火,绝美的五官因隐忍着而微微的扭曲,额头鼻尖都冒出了细碎的汗滴。
“你怎么了?是不是开始发作了?”舒雅月吓坏了,先前一点点探索他的身躯的乐趣瞬间被冲散,只想着要快点帮他解除掉身上的痛楚。
该怎么做?该怎么做?她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对着他的胸膛又是一顿乱亲,可是他的情况似乎并未缓解。她急得满头大汗,一时又乱了分寸,脑中一片空白,让她根本想不起那些作为教学片的影像中还有些什么。
对,好像是那样,那样!可是,她真的做不来啊!会看不代表一定会做啊!她忙乱地去解他的裤腰,但是颤着手如何也打不开那看起来明明很简单的绳结。
屡屡的失败,让她沮丧至极,不由对着他大喊:“该死!倒底该怎么样嘛!你倒是动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