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子--康熙本就是风流潇洒的人物,当他看到芙妹的一刹那之间,眼前就像是飘过来一片梦幻的云彩。
在那一瞬间,康熙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心头震颤得厉害,这就是一见钟情的震颤吧。
猛然之间,康熙皇帝又感觉心里很矛盾,马上既要大婚了,娶一个自己从来未见过的满族的姑娘,索尼的孙女---赫舍里氏。
紧接下来的一个月,康熙皇帝的结婚大典如期举行,普天同庆,百官朝贺,万民大悦。太皇太后以及皇太后,所有后宫的妃子们都非常忙碌而愉快。
只有一个人强颜欢笑,表面上装作是高兴,其实内心里面痛苦万分。因为他的心里一直思念着一个人----一个他一见钟情的女子。
这位痛苦的人就是康熙皇帝,他身为一国之君其实也是最没有自由的人,知道自己必须要娶自己不喜欢女孩。其实这个女孩识大体、顾大局,是一位难得的女中豪杰。
在洞房花烛之夜,这位大清的皇帝陛下还是高高兴兴地为新娘子斟上一杯酒,二人高高兴兴对饮了交杯酒。
康熙皇帝说道:“爱妻,你是我的第一位皇后,也是唯一的一个皇后,我们互相陪伴着走过一生的风风雨雨,我发誓我会好好地对待你的。”
赫舍里氏害羞地红着脸说道:“陛下,臣妾甘愿服侍您一辈子,臣妾愚拙,将来有些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陛下多加指点。”
康熙皇帝笑笑说道:“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说的就是你我吧。”
虽然只有十五岁,已经出落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且满族子弟,无论男女都是擅长于骑射的,她也不例外。
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女孩子,她文武兼备,睿智过人,就连一些优秀的八旗的贵族子弟都对他佩服之极。
在很多人看来,皇帝和新任皇后婚后的生活非常幸福,皇帝回到后宫之后,皇后总是泡好了茗茶,还冒着热气。嘘寒问暖,只是从来不问及政事,这让皇帝感觉很贴心。
但是无论皇后怎么做,康熙的心里依旧想着谢梦芙,越是狠狠地克制自己,就越是想念得深。康熙皇帝知道芙妹是我的恋人,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念,那时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在京师刺骨的西北风刮起来,天上的雪花飘飘洒洒地降临人间。京城街头的市民戴上皮帽子,披上皮大氅,北方的冬天到来了,这一年的冬天分外寒冷。
这几个月里,芙妹和我时常在一起到郊外打猎、骑马,在我的渌水亭中研习古代的诗词歌赋,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都是最美好的。
这一日康熙皇帝在御书房上完功课之后,在曹寅和我的陪同之下,就到御花园中赏雪景。我这一段时间和芙妹交往甚密,甜蜜的约会一次又一次,真的是甜美如蜜,让我陶醉在初恋之中啊!所以我的心情很好。
一看这里的雪,我想到自己的学艺的天山,那里一年四季都是白雪皑皑的,到处是冰天雪地。
就想到了自己的授业恩师—天山派的武学鼻祖,一代武神“凌风”。
我的师父年年过花甲,手下徒弟虽多,但是没有一个可心的。我掐指一算,已经有三年没有看望师父了,犀利感觉很不是滋味。
我跟皇帝说道:“陛下,这里的雪没有我们天山的雪美呀,我这几天就要准备一下,去趟天山看望我的师父。”
康熙皇帝眼前一亮,问道:“这里距离天山千里迢迢,你和谁一起去?”
我想都没想,说道:“叫上我家的纳兰风铃就行了,这小子别看是个看门的,身手相当不错,脑瓜子还很机灵的。”
曹寅在一旁笑道:“你们纳兰府上真是藏龙卧虎,就连一个看门的,也是身怀绝技。我可听说过,这位少年名叫‘泙渃’是武当派的天才武童。”
我很得意地笑笑,说道:“曹兄,你们曹府的高手也不少哇!有机会我要会会。”康熙皇帝还在追问着:“就你们俩去吗?要不我再选派几个大内高手,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看着我表哥喜悦的神情,我真的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要有求于我,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罢了。
我笑嘻嘻地说道:“表哥,你是不是想要我把我师父请出来,辅佐你呀!咱们现在要对付鳌拜,缺人手。是吗?”
曹寅在一边,看着康熙,慢慢地变了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康熙皇帝说道:“我真有此意,但我也知道,你的师父是一位世外高人,很不容易请出来。可是现在真的是人才缺乏呀?”
我皱皱眉头,说道:“表哥,你真是为难我呀!我试试吧!请不出来,别怪我!”
康熙皇帝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明日,我这个当表哥的,专门为你设宴送行。”我一点也没有多想,愉快地答应了。
回到纳兰府邸,我和阿玛说了自己的想法,阿玛也说道:“孩子,你我是皇帝很器重的臣子,在此国家有难之时,只要是我们挺身而出帮助皇帝铲除了鳌拜,就是立下了天大功劳。”
一听到阿玛说话就是功劳、功业、功勋,我都听得很不耐烦了。应付似的说道:“好吧,阿玛,我尽力,我尽力。”
这时,额娘走过来,反对道:“不行,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孩子,孩子在家里还没有呆上二三个月,又要远赴天山,这一走还不得半年呀!不行,我不让孩子去!”
阿玛委婉地劝解道:“我们的若儿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怎么能不好好地利用好这个机会呀!我们纳兰家族必须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协助你们爱新觉罗家族,保住我们大清国呀!怎么能够只是看重母子私情呢?”
额娘说道:“我知道你们男人们是为了江山社稷,可是我就是担心若儿,一走就是几千里地,又没个人照顾,我怎么能放心呢!”
我心里觉得好笑,自己一个人都走南闯北都好几年了,自己又不是个小孩子了,阿玛和额娘还是这么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