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现时报啊,辑画舞心中想着,再看旁边一身鲜红自己刚才那样**舞伶,弄得她不知所措,如今却又有个人来如此对待自己,并且,她也的确是受着人家的恶意**。
她又一次明白这世上的事都是公平的,做什么事,都会得到相应的报酬。
而那张俊美得另人不禁浮想连翩的脸,更是让她想到自己之前对舞伶说的那些话,她领教过眼前人的武功,那绝对不是红桑与落环二人可比拟的,这也等于说,她如今对这个男人而言,也就是手无缚肌之力,可以任他肆意妄为……就像之前她的表现令舞伶所想到的那些事一般。
心头不禁一惊,辑画舞猛的清醒过来,转身便往外走去。
那双通透妖冶的绿目不由的微眯,却没有要自躺着的床上起身的打算,只见他墨绿色水袖猛的一抬,一股无形的气流上逼辑画舞,辑画舞感觉到了,可是她却毫无办法,只得在心底升起一股恐惧,然后,任由那道气流将自己拉回男人怀里。
“如此倾城容颜……竟是个断袖之僻?”一手搂着辑画舞,半侧着身将她压在身下,未缚的长发与辑画舞那头散乱的卷发纠缠在一起,像极了他们现在的姿势。
那修长白净的食指随着辑画舞面部的轮廓游走……
辑画舞轻皱着眉看着他,不吱声,也不敢吱声。
“想来……你定是没尝过男人的的宠爱,所以……才如此倦恋女人吧?”他极其暧昧的说着,带着轻浅邪恶的笑,“不如……我让你尝尝真正的****、云雨之事如何?这样一来,相信你日后定会改变如此那另人恶心的倾向,而且,日后嫁给皇帝,还能熟练的伺候他,如何?”
“你……恶心。”辑画舞气得语无伦次,良久才骂出那‘恶心’两字。
“恶心?”那双绿目里顿时满是不解之情,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怀里抱着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时,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呢?更何况……”说着,他又故作不解的看了下辑画舞的胸口,继续道:“更何况你这大美人儿还衣不蔽体呢?”
辑画舞听着,低头看去,自己的衣服的带子的确因之前解开而未栓上,以至于现在胸前那片春光无限好。忙双手护胸,心头一个劲的后悔着。
原本,她便是知道眼前这男人是个危险品的,可却因为自己那种是不可一世的心高气傲,认为没有人能欺负得了自己而疏忽了。
这个男人,若是今日能逃脱,她发誓,在她活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里,绝对不再去沾染他。
“你……别忘了我是辑家的五小姐,是你的妹妹,若是你对我做出什么逾矩之事,那便是**,到时,你有何脸面去面对辑家上下所有?”
辑画舞试图以两人之间的关系说服他放了自己,可她似乎又忘了一个事实,她,根本就不是辑相度的女儿,更不是舒玉娴的女儿,也更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同父同母的妹妹,一切,都只不过是个表面而已。
不过,她的话,也的确另那双一直带着不明的**的绿目平静了一来,他定定的看着辑画舞,良久,就连辑画舞都以为,他定是因为她的话而要停止对她继续做恶。
谁料,辑画舞却等那比之前轻浅的一吻更为震惊的动作。
他就像是一头被触到伤口的狮子一般,那冰凉的唇也不再是之前的柔和,而是霸道、无理,在辑画舞的震惊中,掠夺她满口轻甜,却不是缠绵,而是一种掠夺,似乎是恨不得将辑画舞整个吞进肚子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