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知道了。”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条来,递给了杨在葆笑着说道:“这是我刚刚弄到的金枪不倒的秘方,据说很是灵验,你……”
杨在葆接了过来,把手挥了一挥,制止王礼尊把这话讲了下去,虽说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不过凡事小心为妙,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讲了出来,假装骂他道:“我说,你小子这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呀,连这种事都……今后再也不可了。”
王礼尊一个劲儿的陪着笑,并道:“是是是,我知道了,这种事不会再……”看着杨在葆一付我懂的之意的神情。
“好了,没事你先回去。”接着他嘱咐地说道:“你小子记住了,姜皓怎说也是你上司,与他打架这事是你作得过份了,今后不能再犯了。”
王礼尊却并不急着就走,反而上前了一步,道:“大……杨总经理,你看我当企划室经理这事……几时可以办得到了?”
杨在葆嘿嘿了几声,连声地说道:“这事不急,不弄个周旋的话怎能……”
王礼尊眉开眼笑地说道:“是是是,我知道了,杨经理这事你还抓紧一点,总不能叫得我这么干等下去了。”
杨在葆忍不住骂道:“妈的!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心急喝不了热豆汤的吗?这种事得找机会,像你这样蛮干,还与他打架,到时别说是这个经理,就是你自己也自身难保。”
王礼尊被他一吓,脸色微变:“是是是!我知道了,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王礼尊走后,杨在葆唉地轻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出声骂道:“就你这付德性也想当什么狗屁经理,如果不是老子在身后罩着你,这时都不知到哪泡水淹死了。”
由于发生了这样的事,双方这脸上都是极不好看,这脸都打肿了,双方互有损伤,不分上下,这时再见面有如斗鸡一般,不是你瞪着我,就是我瞪着你。
这时,整个办公室的气氛自然是很那个的了。
就好像是随时都会暴发一场战争一般,那种紧张度令得周杨等人都是坐立不安起来。
毕竟办公室里有人打架于他们来讲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传了开去还不闹笑话了。
这时,到是凌无痕一脸笑意,到没被眼前的事而影响到了他。
这要是昨天的话他一定也会紧张的了,只是昨晚经过苦海的一番训练下来,心态上已是大有不同了,这种打架有如小儿科一般,这也算得上干架?
这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大家都在收拾之际,忽地有一人走了进去,这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莫若四十来岁的样子,人极是精神气派,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
企划室的成员们不约而同地朝他望了过去,心里都是暗道:这来找谁的呀?
却见那人朝凌无痕走了过去,脸含笑意地说道:“是凌无痕吧?”
听了这话,包括姜皓与王礼尊,人人脸上都现出了诧异之色,人家都指名道姓了,以这人的气派而言,难不成凌无痕还有这种人脉?
只是这人大家都没见过,委实是不知他是什么的来头了?
“我就是凌无痕。”凌无痕到是没大惊小怪,经过了今早的事后,他这心态上已经平稳得多了,心里猜想多半是华泰集团里哪位股东,或是玉石珠宝部门吴清仁派来的。
“有人要见一见你,顺便一起吃个午饭,你是否赏脸过去一下?”来人语气十分的客气,彬彬有礼,不过单是从他的话中看来,这人也就一个跑腿的,单是他的表仪而言就这么的与众不同了,那请凌无痕吃饭的人岂不更不一般了?
凌无痕只道是华泰集团的人相邀,客气地说道:“好的。”
那人闻语脸现喜色,作了一个手势,道:“请。”
周杨与王礼尊等人也是跟在其后,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请他吃饭了?姜皓自重身份不便跟去,不过心头里也是翻来覆去,猜个不停了。
俩人一同走出了华泰大厦,直接来到了停车场,上了一辆奥迪轿车就驰去了。
周杨等人自然是免不了一番猜测,却因没见着来人,又怎猜得到是谁请他去吃饭了。
凌无痕上了车后,并没见到了他要见的人,坐在上车,那人开车驰去,这时他才知道这人只是一名司机而以,这心头也是难免暗暗猜测:到底是谁呀,老子这是生平中第一次让人开车来相请去吃饭了。
不大一会,轿车驰到了一家看着极其豪华的大酒家。
那司机带他上到了五楼的一个包厢,轻敲了两下后这才开门而入,一边不失礼数地请凌无痕入内。
里面坐着俩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位则是三十来岁多年纪的中年人,俩人一见凌无痕进来都是朝他瞧了过去,尤其是那中年人却是站了起来相迎,还一脸笑意。
那位带着凌无痕过来的司机这时则是退了出去,反手把包厢门关上了。
“凌无痕吧,来来来,快快坐了下来。”中年男人上前去握着凌无痕的双手,一脸感激地说道。
凌无痕见是俩名陌生的人,怔怔地看着他俩,一时莫名所以。
俩人坐定了后,中年男子笑着说道:“你一定觉得非常奇怪吧。”
凌无痕怔怔地看着他,道:“好像……我们并不认识吧,俩位请我来……”
“你不认识我,那这位呢?”说着指了指那位坐在一旁的老人。
凌无痕看了看,只觉得老人甚是眼熟,不禁一惊:“你是……那位摔倒的老人家。”
那老人闻语呵呵一笑:“小伙子,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原来,这位老人便是昨天摔倒在街头那位,也即是********乔东北的父亲乔正了,而这位三十来岁的男子正是乔东北。
乔东北到底是********,官清廉洁自律,是位人人眼中的好官了,他可不像自己的弟弟妹妹那样粗暴无礼,在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就要打人什么的。
乔正并没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摔倒吓着晕了过去,那知当场吓着了不少人,那么多的人居然还没一人上前来相扶,反而是凌无痕挺身而出,最后还被冤成是撞倒老人的人,虽说最后是洗清了嫌疑,却也让得乔东北感触颇多。
这作了好事应该得到表扬,那反被冤到了派出所去,差点没被自己的弟弟暴打一顿,好事作到这份上,相信也还真是叫人心寒了,这也正是乔东北今天来的目的了,一来表示感谢,二来请人家吃个饭,再对他被弄到派出所去的事抱以歉意。
“那你们是……”凌无痕质疑地看着他俩。
乔东北道:“昨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了,害得你无辜进了派出所受到那种待遇,为了聊表歉意,在这里向你表达一下谢意。”
乔正也笑道:“是的呀,小伙子,真是多谢你了,现在这世上这么样好人不多了。”深有感触地说道,长叹不已。
乔东北猜想凌无痕多半也是不知自己的身份,因此并没说破,只当一名普通的人来感谢他罢了,毕竟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多半会吓着他了。
其实以他的身份而言,要查到凌无痕一点都不难,他一句电话打到了市公安局来,自然是有一大批的人替他追查,那怕是挖地三尺也是非找不可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凌无痕的下落了,父子俩便安排了这个饭局来感谢他一番。
饭中乔东北并没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去,只是一个劲的劝酒劝菜,那感谢之类的好话说尽,与之昨天乔东三那粗暴的脾气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饭罢,准备离去的时候,乔东北又握住了凌无痕的双手,说了一些感激之类的话。
凌无痕忽地说道:“乔先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小兄弟有话直说无防。”
“我看你印堂发黑,甚多煞气,想必是最近烦心事不少,得多加小心一点了。”凌无痕也不知自己怎会讲出这样的话来,他只是隐隐觉得对方印堂有股黑气,透过天眼就看到了一些图像在眼前一晃而过,看得不怎真确,随口说来却是把乔东北吓得一楞。
正要问话时,凌无痕已是转身走人了,他想了一想,即没追上问个明白,只当他随口说说的罢了。
却不知还真是被凌无痕说中了,最近他的确有太多的烦心事了,不仅是官场上的事,还有自家里的,一大堆令得他都烦死了。
下了楼,那名司机一看到了他立即上前问好,带凌无痕来到停车场,然后送他回到华泰集团。
华泰集团这样的大公司,门前的各种豪华型轿车多不胜数,一辆普通的奥迪车并没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不过此时却是叫得一人看到了。
这人就是姜皓了,他到外面门诊处理了一下与王礼尊打架留下的伤口,这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凌无痕从一辆奥迪车上下来,不禁伸长了脖子来观看,这心里就嘀咕了:这小子是什么来头了?居然还有专车送他来上班?不会是公司里股东的子女吧?
这时,姜皓才知道自己作了件蠢事。
难怪这小子一进来就高签了一份合同,那是有一定道理的,这无原无故的谁给你签一份这样的合同了,看来人家是有一定背景的,只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而以。
他暗暗抹汗,心想好在没把这小子给得罪了,不然真是叫我吃不了兜着走了,今后得把这小子好生供着。
这时,他这心理一下子就不平衡了起来,还真是怪难受的,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部门怎地就有两名公司高层的亲戚潜伏在里面,搞得自己这个部门经理里外不是人,还得看人家脸色来作人,你说窝不窝火的呢?
真是太叫人郁闷了。
妈的,老子也太倒霉了,连这种事也只俺遇上了。
尽管心里不爽,却又不能将人家给得罪了。
在进入公司大门的时候,他迎上了凌无痕,陪着笑脸道:“无痕,你这是上哪去了?吃饭了没?要不要我请你去吃一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