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穿越时空不由自主爱惨你(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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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刁斗风沙暗

离无奈道:“像这样的女人,太后让我怎么提得起兴趣啊,我的品味真被传诵得如此恶劣吗?”

寒:“这并不是你的错,而是门第等级使得这些女人们丧失了原来的风情和滋味,世上也不是没有好女人的。”

离追问:“像韩非川这样的?”

寒突然笑了起来:“她?朕从来没觉得她是好女人过……”(不用怀疑,某人听到了)

离很诧异:“可是你对她?”

寒:“那不是爱。”

离:“我不懂。但是你不该任她被别人欺负,不是吗?”

寒的目光刹那锐利:“欺负?”

离:“你不知道吗?自从陈贵人吃了个暗亏之后就处处为难她,现在你又封她的妹妹为昭仪,她的气焰更加嚣张了。”

寒摇了摇头:“太后护着她,朕也没有办法啊。”

离继续说道:“今天她们两个逼非川到河里给她们捞一个小小的珍珠钗,你知道吗?”

“当时有那么多人看她笑话,她都不肯哭出来,你知道吗?”

寒被问得有些黯然,他确实不知道,对于姐姐,他现在只有愧疚,一想到一同长大的姐姐在那里吃着苦,自己这里享受着荣华富贵,心中一片酸涩。

离:“你打算怎么办?”

寒:“培植势力,扳道太后。”

离:“那是多久?你忍心让她受那么多苦?”

寒不语。

王离仰头,目光瞬间深邃,轻轻道:“把她交给我,可好?”

非寒惊讶地看他:“交给你?为什么?怎么交?”

离:“我会向太后请示将她赐给我做丫鬟,离开宫里,离开陈贵人,我想以我的能力起码能给她不被伤害的保证。”

寒:“这次安排你到江南去查处贪污案件,你也要带她去?”

离:“是,远离京城,办完事后我就带她回西疆我的藩地上去,那里永远没有人能伤得了她。”

寒:“你为什么这么做,喜欢她?”

离:“我还不知道,现在也许只是看不过她被人欺负。”

许久,寒长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怕也只有如此了。不过总有一天,朕会让她回到京城的,到时候朕保证谁也不敢再说三道四。”

“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听完他们的对话,我将壶中余下的酒一口饮尽,站起来,从假山后走了出去。

他们两个都没发现假山后有人,都很吃惊。

走到他们的眼前,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我自己的事,不用别人来管。欺负也好,谗言也好,就算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们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利来管。”

“三王爷,我们萍水相逢而已,你对我大可不必如此上心。”

“非寒……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我,我们的关系从此以后就断了吧,你也不必为我这么伤神了,现在你是帝王,心系百姓天下,对付的该是外族而不是太后。当作我已经死了好了。”

寒:“我……”

不顾王离在场,我掂起脚抱住了非寒,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记忆中自从四岁后就没有这样抱过他,现在却很用力的把他抱紧,汲取他的温暖。

非寒也紧紧抱住我:“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你对我最好,帮我打架,帮我写检查,我生病了也是你喂我糖,小时侯怕黑也是你抱着我睡觉,爸妈不在家的时候都是你做饭给我吃……”非寒的声音渐渐呜咽,哎,其实还是个孩子啊。呜咽转为压抑的抽泣,非寒伏在我颈边痛哭失声,幸好有烟火和歌舞的声音来掩盖。

王离站在一边诧异地不知道干什么好,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皇兄哭地像个孩子似的吧,有些无法接受事实的样子。

拍了拍非寒的肩,我哑声说道:“你现在才发现我的好啊。”然后给王离眼色,转身尽我所能地快速离开,仰头,眼睛睁到酸痛,眼泪还是控制不住……

第二天,狼狈不堪。眼睛肿了,声音哑了,感冒了,咳嗽了。

为了给国库省钱,我的咳嗽一直没好。

本想就此和他们切断关系,安心地在宫中做一辈**女算了,谁知变端又起,这次事情发生地让我始料不及,我的生活也因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赏菊会过去快有三个月了,转眼,似乎又该过年了。

今年的冬天很冷,下了好几场大雪,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了白茫茫的雪色中,一片洁净。每天的工作就是铲除宫中花园里的积雪,我是管池子的,德妃让我把池子里的鱼抓了起来,养到房间的鱼缸里。因为是过年,所以宫中上下都领到了赏赐,红包。

夏儿来看过我,看她拿到赏赐后开心的样子,一定又是想到宫外玩去了。她的快乐感染了我,我将红包都给了她,对她说,反正我也出不了宫,钱拿着没用,不如给她买些好玩的。夏儿经不住推辞就接下了,我看她开心自己也变得开心。她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之一,除了这样做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她做什么。

大年二十八,夏儿特意跟上头告了假,要和我一起睡,说是快过年的凑在一起热闹,我好笑地接纳了她。

睡至半夜。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大半夜的,谁啊?我眯着眼爬起来。

不好,太后,陈贵人!我简直凭直觉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太后阴着脸,他们身后是许多拿着灯笼脸色不善的宫女。我不露痕迹地将身上的被子盖到夏儿的头上,埋住她,然后下床。

我装作慌张地跪倒在地:“奴婢韩非川见过太后,见过陈贵人。不知太后陈贵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陈贵人的微笑看起来有点阴森:“好你个韩非川,做了歹事还不承认?”

我一头雾水。

太后突然开口道:“陈贵人跟哀家说你偷了哀家的大印,你说是也不是?”

我:“奴婢不知。”

陈贵人笑:“还不承认?香儿啊。”

她背后走出个宫女,大概就是香儿了:“奴婢在。”

陈贵人:“给我搜。”

香儿:“是。”说着翻箱倒柜地找起来,我跪在太后面前,等着香儿的结果。突然听到香儿惊呼:“太后,娘娘,找着了,在床底下!”

借刀杀人!我终于把握到她们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