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风若痕将他和楚嘉支得远远的,是心里有了对策,哪知今日一来,得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让开!”此刻对花殇也没那么多耐烦心了。
说别的?他没有心情!
好好的一个人,忽然就告诉他没了,那可是他从小到大的妹子!
“不让!”花殇是什么性子?岂容得谁跟她硬碰硬。
两个人一言一语的争执起来,风雨楼内的人还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外面早已焦灼。
下人们无人敢去劝阻,只得装作没看见。
不时,远远的,就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声。
“初来风都就能见到摄政王之妹与风国第一聪明人吵得何其热闹,真是不枉此行。”
来人口气嚣张,说话更是字字犀利。
只一眼就把花殇和司空陵的身份给看破了。
侧目往院门口看去,一个未曾见过的男子正好悠哉的踱进来。
男子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眉峰似月,深眸如星,清逸俊秀,气度不凡。
若不是如此贸贸然闯进来,定要以为他是哪国来的贵族。
花殇望着他愣了一瞬,“你是何人?这还轮不到你放肆!”
来人面色不惊,舒爽笑道,“习性如此,花殇姑娘莫要见怪,在下墨卿然。”
说着视线又错过花殇和司空陵,往风雨楼内张望了一眼,又见不停有婢女端着盆盆血水走出。
末了口气惊诧的叹,“哎呀,竟是血咒,到底是何人能让苗疆种下如此歹毒的蛊,真想见识一番。”
他那有恃无恐的态度,惹得花殇不满,正欲命王府侍卫将他赶走,楚嘉却行了进来。
“墨先生,你果然能解这蛊毒!”
另外二人闻言,再看那男子,依然一副‘天下间就没有我治不了的病’的表情。
既是楚嘉接来的人,顾不上细问,花殇拽着他的手就往风雨楼被拖走,“我可是有言在先,医不好里面的人,你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