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殇和风若痕的关系早就被人知,只是无人敢道出。
眼看着贺兰沁儿气色这般骇人,怎么像是随时会死掉一样呢?
她也着急了,心知恐怕是那蛊毒发作,那人儿还浑然不觉。
那么清浅的一道口子,竟然就血如泉涌……现在的贺兰沁儿只是个普通的弱女子,能撑倒何时?
“你休想!”挟持着沁儿,那女人穷凶极恶的爆吼,“众所周知我家小姐在嫁入王府前就心有所属,王爷不是爱贺兰沁儿么?既然爱她,为何还绑着我家小姐不放?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追寻所爱?”
“你放肆!”躲在侍卫后面的两个尚书忽然冒出头来呵斥她。
“自古男尊女卑,司空韵红杏出墙,理应处死!”
“王爷宽厚,念在司空家劳苦功高,才留了她个全尸,你这不知好歹的贱婢,还想替那**出头!?”
“宽厚?”既然敢到这里来为她家小姐报仇,就已经不顾生死了。
冷眼看向风若痕,反驳道,“你不过是唯我独尊的暴君,不服从你的人都没好下场,我家小姐是这样,被囚在深宫的曜帝是这样!
还有花总管,只因为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所以就算你孕了龙嗣都无法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还要屈身在王府做总管,你们有苦不敢言,能做的只有顺从!”
花殇被戳到痛处,表情滞了一滞,竟然有些无言以对,错愕的撇过头去。
那两个尚书听得更是惊心!
龙嗣?!
原来当今皇上,已经有后了么?还是位皇子!
“把她放了。”对她说的那些话,风若痕置若罔闻,所有重心都放到贺兰沁儿血涌不止的伤口上。
那蛊毒,终于是发挥了出来。
任由旁人如何讶异,如何乱,他只要沁儿平安无事,如若不然……
“不放又怎样?”抓着他的软肋,行凶的人丝毫不惧,“不如你现在再问问你的王妃,是否还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