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皇突然接到密报,你知道内容是什么吗?”
“不知道!”
他一再提起曾经的事,沁儿也恼火了。
她知道娘的死和风曜风若痕都无关,但若是傲帝没有轻信谗言,那么他们一家也不会……
与她越发激动的情绪比起来,风若痕却很冷淡,“你不想弄清楚?”
叛国罪,对于大半生为国家尽忠的贺兰萧来说,何其重要?
沁儿欲言又止,想想道,“罢了,爹爹都觉得无所谓。”
其实,贺兰萧这样凡事都要活得清清楚楚的人,怎么可能无所谓?
或许是因为真的如密报所说,他的夫人自银沙海而来,是混入风国的奸细。
十年前天下不如现今太平,一旦国家混入别国的奸细,便是岌岌可危的的表现。
沁儿不敢和风若痕说这个问题,如果她娘真的不是,那么爹爹又何苦在外流离多年,迟迟不肯重归故土?
风若痕笑,眼里有看穿所有的痕迹,“也罢,或许我真的没有那么大方呢?”
“什么意思?”他跳转得太快,沁儿不明白,回头莫名的看他,却发现他笑意温和的看着自己。
那种笑近乎于曾经风曜对她笑得温和烂漫,纯净透彻。
她微愣,有恍惚的错觉。
或许是他们兄弟间有这血液的共通性,在那瞬间,她好像看到风曜。
可他是风若痕……
错乱不及的把目光瞥向别处,故作轻松的说,“别对我这么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沁儿。”他还是那样的调调,冷漠没有感情,甚至亲昵的叫着她的小名,也没让人听出柔情的感觉。
他说,“或许一开始不是我,但是,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这点,再没可能改变了。
她嘴皮子微微颤动了下,想反驳他将自己划为‘所属’的话语,可一旦撞进他的眼眸,便被某种力量深深的吸住,难以自拔。
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