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冬衣,没有任何装饰,这能看出什么品味来?
沁儿不情愿同花殇出去,口气自然不好,她给她的明明是套丧服,多忌讳的东西。
如此,还是走到屏风后将衣服换上。
贺兰萧曾经被风国通缉过,而今还精神得很!
若是让他知道女儿穿奔丧的衣服,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又想爹爹从银沙海回来看到家中她留下的回风都的书信,估计也气得不轻了。
贺兰沁儿是那种,能把纯白没有生气的丧服,都穿得艳丽的女人。
所以当她从屏风后走出来,花殇的眉头直皱了下,什么也没说,厌恶的眼神表明了一切。
她记得贺兰沁儿应该未到十八岁吧,成人礼都没有行,已经生得足够妖娆魅惑,比她这个……
“走吧,进宫。”
彻夜不眠,她知道这女子是为了谁而来,所以想赶她走,便要对症下药。
站在偌大的铜镜前未动,沁儿直白冷声的问,“进宫做什么?”
如果昨天是个试探,那么也够了。
走到门边的人翩然回头,身为女人,可算是笑得足够邪气,“当然是带你去认清你的处境。”
……
她们乘坐马车比昨天那辆低调了许多,从这一点便知道,花殇故意要瞒着风若痕。
也能证明,他是维护她的……
今天天气难得放晴,暖阳四射,街上特别热闹。
沁儿无心再掀起车帘向外探望。
忽然没来由的想,此刻风若痕在做什么呢?
怎么会突然想到他呢?
大概她是怕他的吧……
尤其他对自己的感情……
于此,眉间的忧愁都多了好几分,无奈之余将目光放到与那男人有血缘之亲的女子身上。
花殇不长得很精细,可脾气太坏,又不爱笑,总让人觉得冷漠。
“你想问什么?”接收到沁儿疑惑的目光,她大方笑起来,很乐于回答她任何。
而笑容里的温度,却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