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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相顾无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木兰花令》纳兰容若

“音儿,我将来改名字叫做愔,可好?”草地上白衣少年温柔的笑着,宛若阳光般耀眼夺目,是那样的完美,完美的不似凡人。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和音儿的一样呢?”小女孩抬起了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星右话闵烈哦崮康墓饷ⅰ?  “不,同音儿的不一样呢!哥哥的是‘愔’不是音儿的音。”依旧是温柔的笑着,白衣的少年轻柔的拉过小女孩的手,温柔的写下了一个‘愔’字。

“这样便是哥哥的心中一直有音儿哦!”白衣的少年依旧是温柔的笑着,完美的不似凡人,轻轻的抚一脸迷茫的小女孩的发髻,少年笑着说道。

“好呀!哥哥叫做愔,是心中一直有音儿,哥哥的心中只能有音儿。”小女孩拍着手一脸兴奋的模样,并高兴的的跳了起来。黑白分明的眼中有着一丝欣喜。

看着一脸欣喜的小女孩,少年依旧是温柔的笑着,如同阳光一般的耀眼夺目,完美的不似凡人。

“音儿,你在做什么?快点下来!”看着不知为什么爬到树上的小女孩,白衣少年的脸上有着一股浓浓的担心。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却依旧是白衣胜雪,完美的不似凡人。

“哥哥,音儿再看哥哥呀!”小女孩天真的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在一个多么危险的处境之中,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琉璃一般的耀眼。

“哥哥来了,那么音儿是不是该下来了!”白衣少年依旧是温柔的笑着,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吓到了小女孩。

“好呀,好呀!音儿马上就下来。”小女孩高兴的说道,并作势要爬下树来。

正当白衣少年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啊!”小女孩却突然失足。

“音儿”完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愕,白衣少年迅速的冲上前去,接住了小女孩下落的身体。

自己却因为那样的冲力而摔倒在了地上,额间碰到了一颗凸出的石头上,顿时血如泉涌。

“哥哥”小女孩担心的叫道,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满是惊恐。

“没事的,没事的,音儿不用害怕,有哥哥在。”极力的忍住额上的疼痛,白衣的少年依旧是温柔的笑着,完美的不似凡人。

“哥哥,哥哥”昏迷中的女子突然低声的呢喃了起来,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音儿小姐,音儿小姐!”黑衣的绝情使看着昏睡中的白衣女子,那样深刻的仿佛镌刻在了自己灵魂之中的容颜。

“绝情使,是你吗?”女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黑衣的绝情使,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却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

“对,是我,是我!”本欲握住女子的手,却又陡然停住了,因为他知道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了,不再是小时侯的模样了,不管是那样的音儿小姐,还是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看着白衣女子,黑衣的绝情使缓缓的说道。

“对,结束了,结束了。”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却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

“绝情使,我是有一个哥哥的,对吗?”看着一旁的绝情使,白衣的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苍白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

“对,音儿小姐,你的确是有一个哥哥的,而你的那个哥哥就是那天我所见到的绝名使。”看着身边的白衣女子,黑衣的绝情使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抹奇异的光芒。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是真的,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却是没有关于这样的一丝记忆的呢?”女子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绝情使,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着一股浓浓的疑惑。

“因为我比你大,所以我记得你的哥哥,因为他的年龄跟我差不多,所以我的记忆自然是比你的还要多了,我记得当初的绝名使,他是非常的疼爱你的你的,那样的疼爱,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哥哥的疼爱。”说道这里的时候绝情使突然停了下来,深邃的眼眸中似是回忆着一种非常遥远的记忆。

“但是在你七岁的那一年,你的父亲,也就是七绝门门主却突然把他带走了,从此以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你因为这件事情,大哭了一场,并因此而大病了一场,从那次病愈你醒来了之后,你记得所有的人,但是却惟独不记得关于他的所有的事情了,更不记得你曾经有过一个哥哥了,而我们为了不再让你伤心,所以在你的面前也不在有人提及他了。”看着白衣女子,黑衣的绝情使缓缓的说道。看着白衣女子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依旧是深邃的令人难以看清楚里面所包含的真实情绪。

“原来便是这样的原因吗?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才不记得了,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了,不记得那样的绝名使原来便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这该是多么的可笑呀!

“你醒了。”男子熟悉的声音传来,女子抬头看向门口。

男子一身黑衣,那双眼睛依旧如同往日一样的妖艳而蛊惑人心,静静的看着白衣女子,美丽的眼中冷冽的没有一丝情绪。

“月”看着进门的黑衣男子,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中依旧是淡然的看不出一丝情绪的。

“我先走了。”看着进来的黑衣男子,坐在女子床边上的绝情使站了起来,看了女子一眼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走了出去。

“醒了。”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床上的白衣女子,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中冷漠的令人猜不出他的情绪。

“恩”若是往日当萧寒月说这样的话是,定是要被女子狠狠的取笑一番的,但是此刻女子却依旧只是淡淡的笑着,淡然的令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绝名使他……”看着一身白衣的病弱女子,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了一抹奇异的光芒。

“绝名使他只是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女子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双手。

“要下葬了,我想问你,该把他葬在什么地方?”依旧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白衣女子,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葬在什么地方么?”白衣女子突然抬起了头,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着一丝轻微的波动。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白衣的女子又重新低下了头,紧紧的握住的双手,似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就葬在兰轩小榭的花园中吧!这样我也可以常常的陪着他,因为郁愔他害怕寂寞的。”重新抬起了头,依旧是淡淡的看着男子,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

“好”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中迅速的闪过了一抹黯然,却是很快的淡去了,依旧是冷冽的如同往常。

“你……”黑衣的绝圣使本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突然停住了,看着女子,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中依旧是冷冽的没有一丝情感。

“月,你究竟是想要说什么?”白衣的病弱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中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

“你说在所有的事情完结之后,你就会告诉我一件事情,那我想问问究竟是什么事情?”看着床上的病弱女子,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中冷冽的如同往常,但是却能轻易的看出那样冷冽的眼神之下所掩盖的急切。

“没有,没有什么!”白衣女子低下了头,仍旧是看着自己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双手,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

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白衣女子,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中迅速的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你呢?你不是也想要说什么吗?”女子又突然抬起了头,依旧是直直的看着旁边的黑衣男子。

“我?”看着白衣的女子,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中依旧是冷冽的如同往常,没有一丝情绪。

“我也没有。”男子转过了头,不在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妖艳而蛊惑人心的眼眸微微的闪烁着。

两人都不在说话了,只是静静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因为他们都明白所有的一切从结束之后便全部都已经改变了,所有的一切。一阵诡异的静默笼罩在这间小小的房屋之中,笼罩在了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