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逐鹿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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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稍罗布

《逐鹿英雄》第九章暗稍罗布

上层社会发生的事对于普通百姓来讲,就像隔着墙听戏,不知道唱什么。对于初言来说,今天的太原城还是昨天那样的,并没有什么改变。

每日里除了枯燥的练武已没有其它,叶家小院子堆满了干木柴,甚至都堆高了一人高度。于是,除了勤练棍法,就只有丰富知识可以吸引少年。

双腿卷倒挂着在树枝上,头朝下,竹竿如笔在干实的土地上被挥动如毫。一个字又一个字被刻竹尖刻划,被叠刻划。土地上一片狼藉,看不出来究竟写了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平面,被破坏的狰狞。

弓腰收腹,双腿迅收,身体疾转,手中竹竿一个刺,松手。“嘶!”尖锐的破空声清晰可闻。

“噗!”初言双腿稳落地,“嗒!”一枝被竹竿瞬间暴力脱离树,基础棍法的“刺”,诠释的淋漓尽致。

现在儿臂粗的树,一杆便可以挥断。少年的基础被磨练、被沉淀。

“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境界?武者二重境?”初言撇了撇嘴,嘀咕道,因为太阳穴没有凸鼓显,少年肯定没有练到抗体境,琢磨着应该是二重练敏境?可也不确定。只能自己往美丽的画面去想了。“抗体境该怎么修炼呢?”

每天,天还没亮,初言就起床跑步,在山林间跳跃,在树枝上攀爬跳。不知道为什么城主府的武者大人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在白沙滩训练武了,这让少年又是扼腕叹息不止。没有系统化的训练可以抄袭,就只有反复的加强训练。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性,没有美感可言,只有暴力。不管是出棍,出拳,每一次都是势大力沉的全力以赴。成人粗壮的树身被绑缚着厚实的干草,基础拳动作,半蹲马步,“喝!”左拳重重出击。“咚!”树身沉闷响。没有师傅手把手教,初言只能靠回忆观看过的画面,一个姿势一个姿势抄袭,不知道姿势是否正确、优雅,少年尽自己的去感觉,以最方便的出拳,最蛮力的击打。他的神情专注的,每一个拳击腿踢都是凭直觉去做,枯燥的修炼没有让他露出厌倦。不付出汗水,哪里来的收获?不付出汗水,如何说服爷爷不再窜巷走街叫卖糖葫芦?要想更好的生活,不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汗水可以吗?

没有规划的训练,只有随便训练。累的像狗一样才休息,再接着训练的累了像狗。

没有高深武技,也没有被手教出的姿势优雅。只有最原始的暴力,简单的动作,适合自己的动作。

棍,的招法,也是回忆出来的画面。也许看起来不那么霸气侧漏,但每日里毫不含糊的训练,每一棍都是尽力而为,“快、准、劲”在万次、十万次、百万次的训练后被完美诠释。

用心,以及用尽力的,去训练。

漫长的磨练,渐弥补了没有师傅教授的短板。没有贵重淬体药反复淬体拔苗助长的境,基本被渐渐磨练实。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转眼又是半年时间。

梁振手中的信,被轻轻搁在案,案上另一封信的折口已经撕开。

信上书,距太原城南方三百里的晋城城主白非云不知去向,同时消失的还有两百名府甲。

“看来有些人是想借题发挥,要出手了,不知道还有哪些...”梁振抬头看天花。

整个城府府甲两百的动静,哪怕保密再好,也会被有心人探。

一群人马驰骋在山间小径,再从中绕出,出行于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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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小安不是战斗型武者,以盗入武的他,在大同城任职暗稍职务。

暗稍,以盯稍目标为唯一行动。危险性低,饷银多,此类武者多以轻身功高或者有隐匿功法手段的为主。

夜色深如水,太原城却暗流涌动,城主府三支府甲频繁交换守卫职。迁小安匍在黑暗中,周围环境与他融为一体。城主府东面的一切情况都在他的视野中,他知道城主府的南西北三个方向必然也是被安排了稍,如此远距离的盯稍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大同城要对太原城动手?迁小安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吞并这样大城,除了城本身实力强劲,国朝上还得有安排。大同城城主斐德民能有这么大能量?据迁小安所知,斐德民野心勃勃却背景不足,偏隅大同城一境十多年就可以说明一切。难道这里面水很深?

迁小安摇了摇头,不管这里面有什么情况,都不是他可以介入的,想浑水摸鱼也得有实力的。

他的经验丰富,挑选的地点利于观察而不会发现。距离城府府东一栋商业大楼,楼奢侈豪华,层层次上的布局隐含节节高升的风水内涵,迁小安凭着姣好的轻身功,有惊无险藏匿在顶层装饰布局的四方台。四方台以风水学说内容大千寓意,内精心掏空,并在四方台四面以星象图座雕了各星,真个有四方如宇,容大千世界之意。

迁小安如物静止趴隐于其,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城主府东门,他就像黑融于暗。他的视野中出现一列府甲,咦!人数不对。城主府甲频繁交错位执行,但是每一列队都是十一人次,十人归一队长指挥为结构。视野中的府甲增加至二十二人,这么明显的变化显然是两个队列并为一个执行队。可是?一个执行队应该只是一个队长指挥使,眼下,是什么情况?

迁小安慢慢挪动退出,他每次选择的路径都是每一个建筑的死角,这些死角的阴影被他完美的利用。他的动作如兔般敏捷,疾而无声地。

不多时,迁小安从楼阴影退出,来到一家酒肆,坊上牌匾“及时饮”。

迁小安扫了扫肆内饮酒的客,没有人注意他一个面无出彩的汉。“有三两酒吗?”

掌柜的老汉,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强堆起来的伪笑,回道:“有酒,一两三两半斤,皆随客意。客家是要那桃花井水酿成的女儿红,还是要那三斗敢追云的阳泉酒,亦或是仙人借饮醉忘返的流霞仙?”

“随便吧。”迁小安食指弹,一个器物瞬间射出,掌柜的轻轻抓了,吆喝道:“好嘞,客家您挑座,三两阳泉即刻给您上来。”

“我说掌柜的,您家几时有那甚仙人借饮都要醉的流霞仙了?莫不是欺人家外来的娃?”趴在一桌子已经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老者,摇晃着手指掌柜,欲为陌生汉见义为一回。

掌柜的被当面拆,也不见气,只是笑点醉翁,“老吴,你若是想喝流霞仙,只要银够两,老章我哪怕是跑到国都去进酒都给您搞来坛。”

“小伙子,你听听,这可是他自个承认了,他家压根就只有本境的原酿酒和那几坛女儿红和几碗阳泉,莫教他骗了去。”老吴继续拆台道。

“无妨。”迁小安笑了笑。

“哈哈,老吴,人小伙子就是闻我家酒肆酒香,喝甚都是好的。”掌柜的把酒打好端放在迁小安桌上,笑眯眯的朝醉翁老吴道。

一碗酒也不知几两,迁小安只是做饮了两口,便出来酒肆。

醉翁老吴显然并非真的醉,抬望了迁小安背影,再望那碗酒,嘀咕着:“老章虽然吹的大了些,可酒还是不错的,这人怎的这般做?浪费酒......”老人也不管旁几人眼色,移了身,来到迁小安桌,把碗酒一饮而尽。“好酒呐。”老人擦着下巴涎道,掌柜的笑眯眯也不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