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在演戏,本来不想管.可一想到车夫没有出现,而且这马妈妈好像来晚了,应该早就可以到的,却到这时候才来.我虽然和阮沅不认识,但孩子是我接生的,我已答应阮沅把孩子交给她的父亲,我就不能随便让孩子交给其他人.
我对抱着小孩子不肯放的明霞说：“小明子,把孩子抱过来.我还没有好好看看过这个孩子.”我的话,明霞当然听.但最大反应的却是这里年纪最大,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孩子亲爹的陈大贵.
我抱着小孩子,奇怪的事发生了.本来小孩子很听话的睡着,可当马妈妈带着陈大贵来带走孩子时,小孩子好像知道了什么,哭得很厉害.心疼的明霞不肯放下小孩子,可小孩子还是哭闹着.可当我抱起小孩子后,小孩子好象认识我还是对我有感觉,不但不哭了,还咯咯地笑了起来.大家都看得奇怪.
我对大夫说：“现在晚了,我们不回去了,就在你这里坐一夜好了.为我们去准备点吃的喝的.钱我不会少你的.”大夫已不敢对我有任何的违抗,拉着他的老婆进了后面去准备东西了.
我抱着小孩子,没有起来准备把孩子交还给陈大贵或者马妈妈的意思.我也奇怪小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和我投缘.还好我在家时,养过一批小孩子,会抱孩子会哄孩子.小孩子在我怀里马上安静地睡着了.一边的明霞用一种特殊的眼光望着我,好象在夸我什么都懂都会,连孩子都会带得这么好.一点不像杀人如麻的将军。
我不想让明霞知道这种脏事太多,就对她说：“小明子,累了吧?去到里面休息一会儿.等会我再叫醒你.”明霞其实真的太累了,就点头答应,到里面找一个地方休息去了.
我有意无意的暗中观察着陈大贵,陈大贵没有注意我,而是注意着明霞.他不敢和明霞有任何眼光上的直接接触,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明霞.我心中已有了更大胆的猜想.
我看见明霞进了里面,这大厅只有我们三个大人了.我没有马上开口说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小孩子,一边看着马妈妈和陈大贵.马妈妈被我看得心里都发了毛.
马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说：“这位军爷,谢谢您救了陈家大娘.不过您总不能霸着孩子,不让我们离开吧?我们还要去请人办陈家大娘的后事,陈大爷还要照顾孩子,为孩子找奶妈.”
我打断了马妈妈的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军爷?你不是一个普通的洗衣工.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一个在妓院做过事的女人虽然眼睛厉害,但没有这么毒辣.这个马妈妈不时做过***就是一个妓院的老駂.不然的话不会这么快就分析出我的身份,并知道怎么对付我,和我怎么说话有利.
马妈妈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在想用什么谎话再欺骗我.一边的陈大贵,明显是临时叫来的,他已没有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