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若呆呆的望着一个捂着胸口的人走了进来。
华服上沾染了格外醒目的血迹。
“你是?”白兮若今天心情好,起了个大早,没成想有个陌生人进来了。
白皙的脸庞给人一种沉到眼底的心安,精致的五官无一不展现着他的完美,格外性感的薄唇,妖冶而隐隐约约透露着窒息的邪气。深邃而幽暗的眼眸,似乎有种让人一眼吸进去的神秘,那是深不可测的魔力。
“我是……”那个人还没说完话,就已经倒在她身上了。
顺着余光淡扫下去,他的腰间竟别了一个‘瑾’字的玉佩。
是他吗?上次她在昏迷中,看见的那个背影……
顺手搭了搭他的脉搏,幸好没有中毒,只是失血过多。
谁说小说里的男主角都能扛的!这只就不能扛!
哎呀,哎呀,妈呀!下意识反应过来,这家伙好重。
“铭旌!有只货晕倒了,不知道是谁,他快压倒我了。”
白兮若真的快支撑不住了。
铭旌也赶了过来,闻言的茗若紧随其后。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他一进来,就躺在我身上晕倒了。”
分明就是想占宝宝便宜!别以为长得帅就……好吧,长得帅可以有。
在心里小小鄙视了自己一把,怎么可以因为他长得帅就没节操了呢。
白兮若安安分分的跟在铭旌和茗若后面。
“哎哟……”里面是浊阳公子的哀嚎。
白兮若瞥在那里,关切的说道:“我去看看。”
“随便你。”茗若淡淡道。
“你哎哟什么?”
“我饿了……”
浊阳公子的脸颊还是青色的一片,毒还没有解完,正在第四阶段。
白兮若从案几上,端来一盘糕点。
“吃吧。”
“什么?吃的就在案几上!”
“是啊。”白兮若丢了一记白眼。
“钰瑾怎么样了?”
“不知道,你说的是他们的主子吧。”
“恩,你是救我的人吧,柳如晖的女徒弟。”
“恩,不对,不对,我不是。”
“我在你师傅那里见过你一次,你那次在树上睡觉,根本没见过我,所以不识得我。”
“你究竟是谁?”
“浊阳公子!我在江湖上是叫万事通,通晓天下事。你以后要是有事找我,我可以免费为你服务一次,事后,就要有交换条件了。”
没想到,浊阳公子竟然就吞了一个药丸,很快就恢复了身体,站了起来。
闪电一般的速度跳向窗外。
“哎哟!”
“又怎么了?”
“谁放的老鼠夹!”
“茗若!”
“我记住她了!”浊阳公子抬着自己受伤的脚,一瘸一拐的走了。
白兮若才反应过来,病人怎么自己走了,那自己岂不是不能留在这里了。跑向窗边,冲他大叫道:“喂!你别走啊,你怎么这样不告而别!”
“你还是去看看钰瑾那小子吧!”
白兮若就只好走向刚刚那个钰瑾的房间了。
那个钰瑾已经醒了,血衣撕扯在一旁。
茗若如临大敌一般,对着铭旌说道:“你上药。”
“你上药!你是女孩子!”
“你还是主子的护卫呢!你上药!”
“咳咳……你们有没有完了?那位姑娘给我上药罢。”
声音低沉到幽暗的山谷里去,隔传久远的清远好听。
白兮若刚刚进门,还不知所以。
“啊?我吗?”
“麻烦姑娘了。”
铭旌递给她一个药瓶,然后他和茗若两个人就跑了。
不知道,两个人谁关了门。
白兮若脸上一阵尴尬。
“为什么他们都不给你上药?”
“我怕痛,铭旌是个男人,毛手毛脚,茗若太过干练,笨手笨脚。”
听到这儿,白兮若掩住嘴巴,轻声笑了起来。“呵呵……”
“怎么?”他幽暗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
“没想到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会怕痛。”
“有何不可?”
“许是我见过的男人都不怕痛吧。”大师兄也好,冷驰也好,都是可以忍得。
大师兄是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叫痛太娘们了,冷驰是惯于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