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块豆腐?
此臣一脸的懵然,不解的问道:“陛下让微臣,找一块豆腐干啥呢?莫非,其中含有深意?”
“深意个屁?”土堡国王道:“赶紧去找一块豆腐,看能不能碰死,碰不死也不许碰坏那块豆腐哦。”
额!
……
一国之君主娶亲,场面相当宏大,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幅喧嚣热闹的场面。
呜呜。
云瑶郡主还在哭泣,萧尘安慰道:“别哭啦,又不是让你真嫁,你哭哭啼啼的,万一让人看出了破绽,怎么办?”
“可是,万一假戏真做了怎么办,你们救不走我怎么办?岂不是把我,送入了虎口之中?”一想到跟一个糟老头子行那荒诞之事,云瑶郡主就感到十分的委屈。
哎。
萧尘一声长叹,道:“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土堡国王的智商,跟三王子贤弟一样。”
嗯?
三王子不解的问道:“跟我智商一样,就怎么了?”
萧尘不语,王宝拍了拍三王子的肩头,解惑道:“若是跟你的智商一样,就识不破我们的计谋。”
一时间,三王子居然无语凝噎。
……
终于,迎亲的花轿,行到了驿馆门口。
砰砰。
敲了敲门,外面传来一个大婶的声音,道:“陛下的迎亲队伍,已经开到了驿馆门口,你们准备好了吗?”
三王子朝门外喝道:“催,催什么催,就不允许我们娘家人,临嫁前叮嘱些话吗?”
“耽误了良辰,你们就不怕陛下怪罪?”
咯吱。
云瑶郡主凤冠霞帔,一身红衣而出,行到门外,那大婶又仔细确认了一番,确定是云瑶郡主本人后,才带着云瑶郡主,坐上了花轿。
……
哈哈。
哈哈。
盯着云瑶郡主,土堡国王连着大笑几声,道:“小美人,你可知道,孤王爱死你了,能够娶你为妾,真是孤王之福气啊。”土堡国王的寝宫里,此时就两人。
云瑶郡主,还有土堡国王。
所有的侍卫仆从,全都退了出去,在土堡王国,国王的实力,深不可测,向来能行刺的刺客杀手,无一不是被土堡国王镇杀,是以,他也根本不需要护卫,身边些许护卫,就是做做样子,当然,那些护卫的实力,也都不弱。
……
云瑶郡主紧攥着小手,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在静等,萧尘等人前来搭救,或许,此时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我的男人,是一名盖世英雄。”
“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就这样嫁给一个糟老头子,他一定会在万人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斗战所有高手,然后把我救走。”
有了这样的想法,此刻也不恐惧,只要想着萧尘,就感觉很有安全感,那可是英雄少年啊,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虽然,有时候也很多情,多看其他女孩子几眼,但都是无可厚非,她始终相信,萧尘的心里,她最重。
嘻嘻。
不知不觉,云瑶郡主居然轻笑了起来。这一笑,妩-媚动人,撩-人心弦。
哈哈。
土堡国王更加高兴了,道:“能嫁给孤王,我知道你一定很兴奋,你放心,在我的后宫里,你虽然是妃子,但是终有一天,你会变成王后的,家里那个黄脸婆,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你若是争点气,王后位子,就是你的。”
云瑶郡主不言,一幅娇羞、待人采摘的模样。其实,她是在等着萧尘前来搭救她。
……
萧尘、三王子、王宝等人,就埋伏在土堡国王寝宫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呼。
三王子深呼了一口气,道:“尘哥,应该是时候了,我们动手。”
王宝摩拳擦掌的,也有点跃跃欲试,就等着萧尘下令,然后,三人蒙面冲进土堡国王的寝宫,救走云瑶郡主,之后,假装此事,浑然不知,就等着土堡国王下令,出兵援助。
过了三息,也不见萧尘说什么动手的话,三王子焦急的道:“尘哥,快下令吧,如果再迟点,云瑶郡主就惨遭毒手,土堡国王就得逞了。”
滴滴。
萧尘眼角,已是一片晶莹,两行热泪,滑落下脸庞,愧疚的道:“说是权宜之计,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云瑶郡主,我们救不得,说是救她,其实也是骗了她。”
“什么?”
三王子大惊道:“尘哥,我们已经说好了,这时候劫走云瑶郡主,然后装作此事与我们无关,这都是提前商量好的,为什么临时变卦,为什么不救她,你能眼睁睁看着她,跳入火坑?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你,可以去死?可是,你又是如何对她的呢?堂堂男子汉?我们就这样怂吗?”
萧尘有些无奈的缓缓道来,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在我们大王手里,走过几招?”
云战的实力,早已经步入武道神话之列,堪称是绝对的强者,而三王子和萧尘,却连云战的一招之敌,都不能成为。如此差距,简直犹如鸿沟。
三王子实事求是的道:“父王的修为,神鬼莫测,我不能成为他的一招之敌。”
萧尘道:“你我兄弟,在大王手里走不过一个回合,难道,土堡国王就是等闲之辈?若我们贸然出手,败在了土堡国王手中,到时候,不但救不了云瑶郡主,而且求援让他们出兵的事情,也会因此作罢。”
寂静。
三王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用一个郡主的清白之身,换取援兵?哼哼,要用一个女人,来为我们王国谋生存,这岂是大丈夫所为?”
萧尘红了眼眶,质问道:“除此之外,难道你还有其他什么好的办法?一国图存重要,还是一个郡主的清白之身重要?孰轻孰重,你心里没有一点掂量吗?”
“掂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云瑶郡主心里爱的是你,你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躺在一个糟老头子的怀里?你还是男人吗?”
“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萧尘道。
说这话的时候,萧尘已经深深的低下了头,两手紧攥,手心里的皮肤,已经被指甲划破,渗出了殷虹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