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泗轩的眉间划过一抹厉色，转瞬即逝，快的让人误以为是错觉。“暗系灵气。”
四个字一出口，震的老爷子更是失了魂。
这暗系，虽然也是修炼的一种，却因为修炼的人会变得幽暗狡诈而被众人不耻。更是在千年前便被合力绞杀，消失无踪。
有暗系灵根的人，从修炼起，便会因暗系灵气的阴暗之息逐渐黑化，失去七情六欲，变成嗜杀的行尸走肉。
而更恐怖的，便是修炼暗系达到灵尊者，可以夺魂。
通过夺魂，控制大批的修炼者。因此成了全民公敌。
而如今，凤菲的身体居然有了暗系灵气，还引起了火毒复发。这更让老爷子一时间难以接受。
“不对，菲儿是丹药师，又拥有凤凰神火，是不可能有暗灵根的。”终于，老爷子抓住了关键点，急切出口。
暗系灵气也是有克星的。否则，当年拥有暗系灵根的人也不会在众人的围攻下消散殆尽。火系中的凤凰神火，对它来说，绝对是致命的存在。其下，天地间的异火，灵兽级别以上的火属魔兽的本命火，还有雷系和光系的灵气，都能在实力等级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将它彻底压制。
而显然，拥有本命凤凰神火的凤菲，是绝对不可能有暗系灵气的。就算有暗系灵根，也会因为压制之力修炼不出一丝的暗系灵气。
“菲儿，拥有全系灵根。”没有理会老爷子的话，濮阳泗轩再次开口，直袭老爷子的心脏。
“全，全系......”看着床上的孙女，老爷子踉跄了几下，腿软的厉害。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濮阳泗轩没再开口，静静的等着他慢慢消化。若是有的选择，他也不愿说出。
好在，老爷子因为担心凤菲，倒也没沉默太长时间。“即便是全系，有凤凰神火的保护，也不该出现暗系灵气，不是吗？”顿了顿，似乎想明白了，叹了口气，沉静的问道，“泗轩，你知道些什么，就直接说吧。为了丫头，老爷支撑的住。”
此刻的濮阳泗轩，内心是纠结的。不管哪种选择，对老爷子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而他更明白老爷子在凤菲心中的分量。
所以，这次，无论老爷子做了何种选择，他与凤菲，怕是......
自嘲的苦笑，更多的是心疼与无奈。“菲儿，你这一睡倒是轻松。”默默的呢喃了句。走到老爷子身边坐了下来。
“菲儿的暗系灵气，混杂了极为纯净的魔气。所以，即便是凤凰神火，也奈何不得。”
“魔气？难道这天下，真有魔？”老爷子震惊了。
“事实上，单纯的暗系灵气，根本就不可能吞噬人的神智。而十系灵根中，最容易被魔掌控的，便是和魔气相近的暗系。一旦被魔气同化，便再无回转的余地。因此，纵使当年有人知道了真相，奈何寻不到魔的所在，更找不到解救暗系的方法，最后，也只能选择隐藏真相，屠尽暗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