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还不简单,何必多浪费一瓶毒药。”天底下最最珍贵的是人的性命,最脆弱的还是人命,若是论起杀人,她至少有几百种方式,反复不重样的使用。
偶尔也会用毒,可毕竟麻烦。
“说的也是。”他耸耸肩,表示认可,“改天我再教你些运功的法门,再瞧瞧你的功夫怎么样,我的初儿气势是有的,稍加栽培,前途不可限量。”
云日初的眉梢颤了颤。
说了好半天,原来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她还以为,他真的看穿了什么。
云日初想笑。
紧跟着,一连串铜铃般清脆的笑声脱口而出,她抱住小腹,沿着门滑下,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说错了什么吗?”他凑过来,双手一捞,直接抱起,拥抱入怀。
那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拥抱,却仿佛已经练习过了很多次,连身体都契合的不可思议,天生就是为彼此而准备。
云日初顺势将头点在她的肩膀,身子颤啊颤,“我笑一会就可以了,你不用管我。。。真的不用。”
“有那么好笑的事,说出来分享一下。”想来想去,也没有漏洞啊。
“没,与你无关,真的真的。”她该怎么跟一个‘古人’去解释,武功与杀招之间的区别呢?
内力,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而已。
她不为了虚名而斗,自然只捡着最有威力的学。
若是真的动了手,那些虚招与花招未必能顶得住她的一招。
可她不想说、不能说,更不愿意没事挂在嘴边炫耀。
她笑,是因为还是第一次,有人怕刺伤她的自尊而甘愿附和称赞,转眼之间又担忧她实力不足吃亏,拐弯抹角的想给予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