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苍王搞不定的话,那他就不配成为云帝的王夫。
云日初略微点了点头,表示有听到,可并未答应什么。
步寒烟又拜了拜,退到门口。
离开之前,他的眼中迸射出一丝妥协的无奈光芒,“如果您实在想要去,也请不要瞒着臣独自上路,无论怎样,臣都甘愿陪着您身边,听从命令。。。夙夜的形势诡异万分,有臣在,可确保安全无虞。”
“谢谢你,步丞相。”她真心诚意的表达谢意。
“臣的本份。”恪尽职守的在彼此之间划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以君臣忠义来掩饰真心,不管怎样,他总是无法袖手旁观的看着她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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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月在天牢之内过的很不错。
每餐饭都有酒有肉,四菜一汤,睡在最干净的单间牢房之内,还有两个大兵守在门外,随时等着伺候。
人家坐牢纯属是受罪。
他坐牢则根本就是享受。
十几日下来,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脸色也越发红润起来。
他身上的红袍早就换成了新的,宫廷御供的裁缝亲手制作,那是南无月一辈子穿过的最最精美的服饰。
他很是喜欢。
太过悠闲,他每日就掰着指头计算时间。
例行公事之后,便花言巧语的揪着守门的大兵陪他赌一局。
当然,南无月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技巧,基本上是很少输。
他这人是大钱小钱都看得上,哪怕大兵用铜板做赌注,赢了之后,他也丝毫不嫌累赘,贴身藏好。
纯粹就是个嗜钱如命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