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和我走吗?”单臂抱住猫身,云日初摩挲着银火的头,把它当作是人那样交流。
银火不会说话。
它只是沉默的向前走了几步,刚好把马蹬位置停在云日初的身前。
“真是匹好马。”步寒烟是识马的行家,一见银火,不由得连声赞叹。
云日初默然半晌,“走了。”
再不走的话,她怕又会生出软弱之心,对那本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生出更多非分之想。
她是个多么骄傲的女子,怎能甘心一生顶着别人的影子过活。
尤其当他深情款款的望向自己时,也分辨不出他想看的人,究竟是谁。
那种念头一旦生了根,就会茁壮成长,直到成为一种心魔,死死的纠缠住她,夜夜折磨。
云日初有个习惯,当遇到会令自己觉得恐惧的威胁时,便在对方没有成形之前,重力摧毁,不给它机会有一天作威作福。
爱情,真难。
比她经历的任何一门训练,都还要难。
也是她成绩最差的一科。
完全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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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王府内,一片萧索。
兰亭苑,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不绝于耳。
容五和云翔缩着脖子,战战兢兢的躲在树下,根本不敢靠近。
云翔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
那是刚刚站在门口时,被一直破门而出的花瓶砸中后留下来的伤痕。
当时容五就站在他身侧,若是躲开,遭殃的人就换成了她。
于是硬生生的挺了一记。
这也算是英雄救美了。
“王爷这次真的火大了。”云翔揉着头,垮下脸,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