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垂头丧气的策马来到车窗边,轻轻敲了三下,才道,“王爷,属下无能,让南无月跑掉了。”
“怎么回事?”此事已在意料之中,苍夜流冷静回问,大掌轻轻的抚摸着披散在腿上的长发,状似漫不经心。
云翔瑟缩了下,用袖子悄悄擦拭额头上涌出来的热汗,个个都是黄豆粒大小,“我们追到了湖边,发现他已经跳了下去,像条鱼一样游到了极远的地方,王爷,您是知道的,就连住在湖边的渔民也不敢太往里游,那座湖的正中央,谁也不知道有多深。。。属下手底下那几个会水的跟着又追了会,不得不返回岸边。”
南无月敢往下跳,自然应该是有把握,换成是别人,到了湖中央一定难逃一死,可若是他,还真不好说。
“随他去吧。”苍夜流已没心思管太多,他不喜欢南无月,非常的不喜欢,尤其讨厌他出现在云日初的面前。
这是一种男性本能的排斥感,由内而生,且毫无道理。
一路无话。
进了苍王府,云日初还没有醒过来,睡的像个初生的小婴儿,唇角还噙着一抹极淡的笑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苍夜流把她抱进了兰亭苑,在两扇房门前停顿住。
往左,还是往右,果真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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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均匀的铺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本该早起去上早朝的苍王还睡的香甜,他的怀抱之中,云日初蜷缩而眠,她的怀中则是抱了一只大胖猫,挤作一团。
被子和枕头,全被踢到了床下。
反正没有人需要,更不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