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可俊男美女的组合还是相当之耀眼。
一个生了狐狸眼、水蛇腰的小妇人从二楼扭啊扭的走出来,头顶上挽起的鬓发间落错有致的插满了金钗银饰,娇艳的花朵。
随着脚步,一连串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与她脑袋上的那些发饰,交相呼应着。
“今儿早上喜鹊就喳喳叫个不听,我还在想,会应在什么事儿上呢,原来是在提醒着奴家,王爷到了。”扭啊扭,扭啊扭,动作幅度夸张,走路的时候也能保持着S形,让欲遮还露的**更显得‘波澜壮阔’。
天生媚骨。
这女人有问题。
平日里一定是有练过某种奇怪的功夫,才能让自己身上的风尘味比真正的**还浓上了三分。
“念奴儿,去张罗一桌酒菜,送到临湖的房间。”苍夜流似乎与她相当熟悉,连废话都免了,直接吩咐完毕,就径自带着云日初从另一侧的楼梯向楼上而去。
扭转顺心的一瞬,云日初撇见了这样的一个景象,那个叫念奴儿的风骚老板娘忽然收了惯有的媚态,恭恭敬敬的冲着苍夜流的背影福了福身子,神情之中,全是恭敬。
还没等她思索更多,苍夜流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初儿,我们到了。”
就这样一个打断,念奴儿已失去了踪影。
她脚步极快,铃铛声竟然已经到了后庭。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察觉到了她的恍惚,苍夜流轻声问。
“这里真的是普通的酒楼吗?总觉得和外边的不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