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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
长长的一溜儿警车疾驰在南长安街上。
坐在殿后车里的张彻手把在方向盘上，拉长了调子又顿住，斜眼看了看副驾座上沉默的印征，忽然道——
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回到这里吧，头儿？
你说呢？体味到了张彻话里的忧伤，印征感觉自己的心竟然也颤了颤，盯着前面不远处的运尸车，反问了句。
肯定不会了。张彻低语了句，要她是个正常人的话。
她很正常，热爱——顿了顿，印征挤出了两个字：生活！可——
调头看着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大街，微微点了点下巴，印征又道，可很不幸，一个热爱生活的女人，碰到了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是啊，极端的不正常！长叹了声，张彻猛点了点头。又冲印征道，哎头儿，你说王飞那小子现在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啊？
为什么非要屁滚尿流呢？印征不以为然道。
木山没有死！张彻提醒道，头儿，那第一个要找的人不就肯定是他吗？还有，你在会上说过的那个叫刘丹青的女孩呢，不是现在也和他在一起吧，这样说来——
想说什么？看张彻拿枪捏掉的，印征笑了笑，问道。
哦，头儿，你说，那小子现在是应该是闪着警察，还是木山？呵呵，被印征感染的也笑了笑，张彻接着道，真够那小子头疼的了！
印征未知可否的“嗯”了声，问道，给我个答案，张彻，你认为他现在会在哪里？
谁？张彻问道，木山，还是王飞？
王飞！印征道。
笑我呢吧，头儿？张彻的手离开了方向盘夸张的在空中舞了舞，又急忙打在了方向盘上，冲着印征道，你会不知道？！
问你小子呢。印征沉着脸，道。
问他老子啊！张彻道，那种小子，出了事只会有找老爹的份了，不是吗？
只怕不会？印征一句话顶了回去。
你说什么？张彻不相信的摇了头，道，不会？不会去从老爹那里寻找点依靠？我想头儿，你可是真高看那类人才了！
不会，印证撇开了张彻话语里的不屑，强调了句，又补充道，王尊——他的父亲，一定不知道这件事儿！
你知道的比我多，张彻咧了咧嘴，道，你说不会就不会吧！哎——！话到最后，张彻又一惊一乍的故作糊涂的叫了声，斜了眼印征。
怎么了？知道这小子是想活跃下车里被自己搞的有些沉甸甸的气氛，印征问道。
你就不关心下木山那老东西吗？怎么一张口先问的是王飞那小子啊？张彻道。
鱼儿。印征忽然张口，莫名其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