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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朱的。印征说着冲张彻一点头，摁下了接听键。
印征，贴着耳畔，手机里传出了小朱不愠不火的声音，跑哪儿去了，扔一个女孩给我，就不怕丢了啊？
呵呵。笑了笑，印征道，有什么进展吗，小朱，我想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记得你说过……
说过什么？小朱问道。
如果让你来做预审，你会非常出色，印征道，怎么，不记得了？
没错！手机那边的小朱毫不犹豫道，我是说过。
那么说是真有什么进展了，是吗？印征道。
想听吗？存心要吊起印征的好奇心，小朱反问了句。
说吧，小朱。印征笑了笑，道。
先说你那里，不成想小朱倒岔开了话头，有点讨价还价的味道，道，现在在哪儿呢？走得那么急，真的是无视小朱的存在啊。
对不起，刚才是有些着急了，印征笑了笑，道，在出山的路上。
哦，为什么进山，能说说吗？小朱道。
是这样的，小朱，印征长出口气，道，就在你和那个女孩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告诉你山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对吗？说着手机那边的打断了印征话头的小朱嘘了一声，又接着道，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一定是……木山，拿东西，是不是？
嗯。印征点点头，道，有人打电话来说说木山出了车祸掉进了河里。
再好不过了。小朱道，找到人了吗？
没有。印征道，不过倒是给你又找到了份儿活。
怎么，又发现尸体了？小朱的声调略微提高了些，
对，印征道，一具被肢解的女尸，典型的，食人鱼案杀人手法。
那家伙没死，又回去了而且又杀了人，你是这样想的对吗，印征？想也没想，小朱一连串问道。
对。印征点点头，道，现在我只能这样去想，小朱。
你的直觉。小朱轻轻点醒着印征，又道，不会出错的。顿了顿，给了段冲胀印征信心的时间，又接着问道，查出那个女人的身份了吗？还有，是谁给你打得电话？
还没有，那个女人，不过，是驴友的可能性大些，那家伙，拿走了所有的东西，包括那女人的，只留下了一条绑缚尸体两脚的，登山索。
真有你的，印征，不过我想那条登山索，可不是凶手忘掉在现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