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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愣，他把手机递给了印征，道，找你的，组长。
不是张彻？说着印征接过了手机。
英杰摇了摇头。
那是——印征问着，把手机贴到了耳畔。
我是朱洁。印征。女人显然逮着了印征的话音，自报家门，道，刚才是英杰吧？
哦，是你啊小朱，那些东西结果出来了是吗？印征问道。
出来了。小朱道，那些粉末，可以确定是人骨经压磨后形成的，还有那些颗粒状的东西，是骨粉和人内脏的混合物，黏着物吗，应该是那些油脂了，说到这，小朱顿了顿，又道，印征，你在现场见到食人鱼了，是不是？
是，很多。印征低声道。
那那些颗粒状的东西，显然是它们的饲料了。小朱声音平静道。
应该如此。印征低声道。
听人说——手机那边的小朱顿了顿，又道，现场有台压磨机？
嗯。印征说着，冲看不见面容的小朱点了点头，当时还是热的。
你只晚了一步，印征。听出了印征话语里流露出的不甘，小朱安慰道，但你不会永远晚那么一步的，我相信。
谢谢，印征从恍惚里醒来，道，我也相信自己。
呵呵，小朱笑了笑，幽了一默，道，是啊！已经踩到了影子，恶魔还会走多远？祝你成功！说完，挂了电话。
是小朱的电话吧？看到印征把手机放到了前板上，英杰问道。
是。印征道，
哦——！英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你刚才说什么东西是热的？
一台压磨机。印征道，如果我再能早那么一步的话，或许我们现在就是在局里，而不是颠簸在路上了——
嘿——！中午时分，静悄悄的乐陶陶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喝叫——
原来你们在那儿啊！成方人站在园子里池塘的另一边，大喊大叫道，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啊！
这狗东西！手遮在两眼上方，刚刚和印征走出地下室，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的郑斌嘟囔道，怎么也进来了？说着，他冲成方人摇了摇头，大喊道，就站在那里不要动！听见了吗？
听见啦！成方人也冲成方人和印征摇了摇手，喊道，我就站在这鬼地方不动还不行吗，老杂毛！
问他是怎么怎么进来的。安顿好从地下室里带出的女人，印征从成方人身后挤出了平房门外，朝园子大门扫了眼，低声冲郑斌命令道。
哎！答应了声，郑斌又冲成方人喊道，你是咋进来的？
飞进来的！成方人大声喊着，哈哈大笑起来，老子我是飞进来的！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