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相伴半生的情缘
22772800000025

第25章 明灵开始到新公司上班

明灵和韩少杰甜甜蜜蜜的腻缠了几天后,明灵的休整正式结束。第二天就要正式上班了。

她算了算,今年的假期已经所剩无几了。想要再休长假必须要借用来年的假期,但新公司的审批手续比原公司繁琐,明灵也还不知道新上司会不会跟原来上司一样好说话。对于工作内容,她倒是从来都不担心,她早已经驾轻就熟了,就算是不断有新的业务新的知识,她自信能轻松上手。

第二天一大早,明灵定的闹钟准时开闹,明灵伸手按熄闹钟后想再赖床一两分钟,在明灵看来,赖床其实也是一种凡人的享受。韩少杰伸出手臂搂过明灵,对着她的鼻孔哈气。一股闭嘴一个晚上后产生的人体浊气从明灵的鼻子直灌而入,之后韩少杰马上松开手臂,背对她,闪离几尺远,同时看到明灵一脚踹过来,上身迅速从床上弹坐起,发怒地瞪视韩少杰。韩少杰哈哈大笑,指着洗手间的方向说道:“快去,要迟到了。”明灵不情不愿的慢腾腾下床,嘴里还嘟嘟囔囔着说:“真讨厌!臭死人了!”趁这工夫,韩少杰飞快做了两份牛奶麦片粥。

由于是第一天到新公司上班,明灵可不敢怠慢。她挑了一件墨绿色的西装小外套,和一条同色西裙,内里搭配一件白色衬衣,做了个不算太严谨但也不散乱的发髻,她不想显得自己太老练,或者太随意。她从镜子里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脸色,脸颊满溢着幸福的红晕,皮肤光滑紧致,感觉不需要特意化妆,就拿化妆刷随意的刷了几下散粉。再观察一下唇色,算是比较红嫩,她涂了点润唇膏。

装扮完后走出客厅准备拿包上班,韩少杰刚刚洗涮完毕,坐在餐桌旁一边看电视新闻一边吃早餐。看到明灵的打扮,韩少杰依旧是眼前一亮的样子,他感觉明灵任何时候都有自己独特的迷人风情,此时的她,显得清新、而又职业性的干练。把口水和粥一起咽下后,他站起来拉开另外一把椅子示意明灵坐下。

明灵抬头看了看时钟,怕时间比较紧急说:“我回公司再吃吧。”韩少杰可不管,指着对面的椅子,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坐下!”看韩少杰那么霸道,明灵也来气了,一撇嘴,“哼”鼻子喷出一个不屑的音调,拿上包一声不响准备出门,韩少杰站起来,在她背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再不来,是想我过去抱你过来吗?”明灵又好气又好笑,很无奈的骂了句:“你真无赖!”被迫在他对面坐下来。韩少杰并不恼,笑嘻嘻的坐下来,把粥推过去。自己去换衣服也准备上班了。男人穿衣服动作就是快,明灵刚刚吃完,他就西装革履的出来了。明灵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眼前神气活现、英俊挺拔的年轻人。韩少杰拉过明灵的手说:“再看就要收费了!走吧。”

韩少杰本想开车送明灵上班,但明灵估量了一下,她家附近走几分钟就有地铁直到她上班的公司大楼附近,而且他们并不完全顺路,大概只有三分之一路程相同,之后一个往南一个往北,相隔最少十公里以上。如果他开车送她,在上班高峰期,车多、等红绿灯时间多,万一运气一个不好,堵车堵起来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准点到,更何况送完她,他再开车往北走,耗能多,对环境污染更多,不环保,还不如地铁快捷准时不需等红绿灯更不会堵车。所以出了小区门口,明灵挥手和他告别,直奔前面的地铁站。

明灵是第一次去新公司,之前只是从原上司那里大概了解过高层人员架构,对其他详细的人员构成、和一些详细的情况、资料并不清楚。不过她并不着急。她抱着且观察且学习、了解的心理。

从进入新公司大门开始,她就感觉到一股很明显的针对她的不太友好的氛围,算不上是敌意,应该算是。。。怀疑,嗯!对的,毫不掩饰的对她的怀疑。她不是敏感的人,但是新公司的其他员工很明显的表示着自己的疑惑。当她微笑着和新同事们,包括和前台接待员打招呼的时候,大家都一边礼貌性的回礼,一边眼神里上下打量着她,当她一转身过去,甚至有好些人在背后对着她的背影议论。

这家金融机构从有史以来的二十多年里面,从来没有人因为自身迁徙的原因,被原来上司推荐到另外一家分支,同时收入、职位不变!她虽然只算是个中层,但是金融机构一般员工本身收入就比其他行业的白领收入高,中层的收入看上去就更高了点,而高层的职位和收入,目前大多数人都还没这个期盼。中层的下面还是有很多更低层次级别的员工,不少人对这个职位其实虎视眈眈已久,明灵的到来,粉碎的有些人期盼了很久的梦想,加上她本人看上去比较年轻,人也美,更加容易引起某些人的在某些方面的怪异遐想。

明灵这个级别还没有自己独立的个人办公室,她被安排到一长排员工座位的最后面,靠着窗户,透过超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得到外面的街景。通常这样的位置是只有一定职务,不高,也不算低,例如明灵那种级别才有资格占据。因为很明显的,坐在其他别的同事的后面,就暗示着有‘监视’的意味。

秘书给明灵拿来了一份办公用品。在明灵收拾自己位置、摆放物品的时候,秘书又来通知说让明灵去副总经理办公室。明灵估量着,总经理今天出差了,副总经理应该是想先和她去见个面,摸下底,作个初步的了解而已。不管怎么说,这天也是她初步入职这家分公司,很应该打个招呼,同时了解下明灵基本情况以作具体工作安排。

站在副总经理办公室门外,明灵迟疑了下,深呼吸,调整情绪,想堆出个笑脸,但担心被门内阅历丰富的人发现太刻意造作而遭人鄙视,几秒钟内,心中念头转了多次之后,忽而脑海中感念起韩少杰的温存和体贴,脸上自然的就现出了她自己也感觉不到的温馨迷人笑容,“算了,不必太刻意了吧。”明灵心想。她伸出手去轻轻叩击几下考究的木门,“请进!”门里面传来一把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

明灵推门而入,一位男士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正抬起头来注视着推门进来的明灵,此人眼神颇有犀利的洞察力、头发利落、脸容清癯、年龄看上去40多岁上下。明灵迎着副总经理李明皓的目光,微笑着说道:“李总,您好!您找我来有什么吩咐?”语气恭谦,态度却不卑不亢。

李明皓和明灵眼神蒲一接触,顿觉眼前一亮,久经沙场鏖战和历经各种风月场的心难以察觉的略微一动,瞳孔瞬间似乎放大,却强压着不动声色的,淡淡的说道:“你就是新来的同事吧?”他也不知道为何,他明明知道面前的女子的名字,却故意不道出明灵的名字;是想显示官威,还是某些方面的刻意?明灵轻轻点头称是。李明浩让明灵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后,比较公式化的让明灵简单介绍下自己的工作经历、经验,尽管这些已经在明灵的推荐信上面有清楚写明,但是他还是想让她自己道出,自己从中插言询问。

慢慢的,从明灵的自述、到和李明皓的问答式上下级提问,他们聊天的内容,由李明皓引导着从工作转向兴趣爱好,甚至是个人的习惯等等。李明皓感觉这个女孩(或者该叫女人了吧)比较有意思(也许男人都一样,对感兴趣的女人,总是想多了解,未必有什么不良想法)。明灵越聊越感觉奇怪,心想这个领导似乎过于‘亲民’了吧。此时李明皓台面上的电话响起,明灵趁机说道:“李总,我不妨碍您接电话了,我先出去了。”说完对着李明皓微微颔首,就径直开门而出,轻轻带上门,背过身去,呼出一口憋了很久的紧张的空气,顿时感觉内心轻松多了。

明灵和很多其他一般的办公室白领一样,不是那么喜欢对上司察言观色,阿谀奉承,吹溜拍马,并谨言慎行;她工作勤勉、尽心尽力,脑袋也灵活,善于多方面考虑,一个问题方案可以很全面的拿出几个不同的解决方式给上司参考,很少主动或者被动制造麻烦,与同事也相处融洽,这种人才在大部分的正常的公司都比较吃香,很能干活又不制造麻烦的人,谁不喜欢?

李明皓也算是金融才俊,按照现在流行的评价,应该算是金领,42岁,未婚,话说是工作忙碌没时间恋爱,事实却是自认为早已尽阅群芳,一般人难入其法眼。但明灵少见的清新自然的动人气质、和煦温馨的笑容,让他似乎已冷硬的心仿佛置于冬日的阳光下,暖暖的似乎要融化。

李明皓接完电话后,召集与明灵业务上有关联的全部同事到会议室,简单介绍明灵给他们。

明灵第一天上班还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填填个人资料,熟习公司规程,了解即将开始的新工作内容。明灵感觉有些同事在向她这边张望,有些是好奇,有些脸色阴沉好像不太友好。明灵感觉口干,拿起自备的杯子去茶水间倒开水。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些说话声音,其中一把尖亢的女音说:“你们说新来的女孩(明灵看上去比较面嫩,一般人都以为她才20几左右)是不是跟上级有什么关系,怎么才来上班就能是我们的领导?”另外一把男音接话说道:“长这么好看,身材也不错,还真说不定是呢。”那把尖亢的女音和另外几把女音纷纷讨伐前一把男音的主人:“你们男人就只会看脸,看胸!”“男人真浅薄!”“就是,就是!”另外一把男音接着压低声音说道:“王芹这下没盼头了!辛苦表现那么久,空缺的职位一下子被外来的人空降占据!”“是哦”“是哦”。。。。。。里面的人纷纷表示惋惜。明灵愣了下,心想:“原来我的到来影响了别人的升迁!”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可事已至此无法更改;但是又不甘心因为这些非议就折返回去,而且她对他们开头对她的评论十分不满,她决定要直面他们,告诉他们她知道他们在背后议论她,堵住他们的嘴。明灵昂起头,挺直背,脸上堆出似笑非笑的容色,大步走入茶水间,里面的五六个男女看见明灵走进来,立刻鸦雀无声,面面相觑,他们知道明灵肯定听到了他们的非议。明灵笑笑,对他们说声:“你们好。”,倒完水直接走出去。明灵其实不是很介意他们的怀疑,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她的实力,她现在职位是她凭努力换来的,她只是觉得他们以貌取人这点上比较可恶。

韩少杰在蒂越的职位是董事长助理之一,主要负责运营方面,但刚刚回H市,很多方面都不了解,先去很多分公司做调研。蒲一上班就召开了几个会议了解相关业务以及人员配置并作安排,到了快下班时间,韩少杰给明灵电话说会晚点回来,叫明灵自己照顾好自己。明灵心想:“我都照顾自己几十年了。”明灵也没什么逛街的心情,干脆坐地铁回家。在家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些菜,回家简单做了两道小菜,自顾吃了起来。饭后倒了杯饮料,走向她精心布置的小阳台,把杯子和手机放在小桌子上,自己整个人完全蜷伏在她的吊篮圈椅上,嗅着阳台上边上花架上散发的花香,望着星空发呆,舒缓工作了一天带来的疲惫感觉。到晚上大概八点多的时候,手机‘嘀嘀’的响了一声,是收到短讯的声音。明灵拿起来一看,是韩少杰发来的:“宝贝,我已经在楼下了,要下来吃点东西么”。明灵马上打电话过去说道:“我已经在家吃过饭了。”韩少杰问道:“家里还剩饭菜没有?”明灵迟疑了下,说道:“有是有,可都凉了,而且不一定合你味口。”韩少杰在电话那头开心着说:“有得吃就行了,我不挑食!”明灵只好把剩饭菜从冰箱拿出来,在锅里热了热。很快就听到韩少杰到家门口拿钥匙开门的声音。韩少杰一进屋就说饿死了,扑向小餐桌上的饭菜,迅速一扫而空。明灵看得目瞪口呆,傻了般问道:“你难道没先吃点东西?”韩少杰一边抽出纸巾擦嘴一边说道:“没时间呀!”明灵好心疼,又无奈,问道:“味道怎么样?”韩少杰其实已经饿坏了,囫囵吞枣般把饭菜倒进肚子,也没细细品尝。韩少杰笑说:“和你一起,吃剩饭清汤面都开心!”明灵含笑着掐了掐韩少杰的俊脸。

所谓‘相处容易同住难’是用来形容婆媳关系,但同住男女如果不能相互忍让,一样会问题多多。幸亏明灵和韩少杰二人家务活上面都算得上勤快,喜欢亲力亲为,也不喜欢请钟点工之类的外人打理,无论多忙,明灵几乎每天都会细心打扫清洁她的小屋,给各种花草定期浇水施肥;韩少杰也喜欢有空就自己买菜做饭,犒劳他们自己的胃。

又到周末了。

搬到H市后,有定时跑步健身习惯的明灵定了个闹钟,早上七点起来跑步。

如果时间允许,她一般每周至少有三天时间早起跑步,有时是周末,不是周末闹钟就定的提前点。韩少杰则喜欢去健身房健身,这点和明灵不太同步,明灵更喜欢户外运动多些。

明灵住的街区绿化较好,车辆也不太多,空气不错。明灵带上了个小臂包,里面装了钥匙、手机、纸巾等小件物品,出了住宅小区大门,一路向外慢跑。路上可见晨练的人真不少。明灵约莫跑了二十分钟左右,转头往回跑,快到住宅小区门口停下来,做了些放松运动,就慢慢散步回家。进了家门,冲了个澡,看韩少杰还没醒来,就拿了本书。缩在阳台的椅子上看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台门被拉开,韩少杰穿着睡袍走了过来,拉开另外一把椅子,舒舒服服的瘫坐在上面,惬意的叹了口气。明灵抬起头来笑问:“睡舒服了没?我们出去吃早餐?”韩少杰犯起懒来:“家里舒服,不想动!”明灵很无奈,本想和他出去走走,顺便吃早餐,便没准备吃食。她皱皱眉头,想了一下,说:“那叫个外卖,或者我下去买吧。”一边说一边想要合上书本站起来。韩少杰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去翻翻冰箱里面还有什么,随便做点。”说完就起身走进屋里。韩少杰做的饭菜味道比明灵做的好吃,明灵也就随他去了。韩少杰打开冰箱查看,发现里面除了一排他上次买来吃剩的鸡蛋和几瓶没开封的牛奶,其余什么都没有,真是空的可以,他几天没空来做饭,明灵就几乎不怎么买菜了。韩少杰朝着阳台门外喊:“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等一下我们去趟超市吧。”明灵隔着阳台门大声答应:“好!你说了算。”韩少杰拿了几个鸡蛋和两瓶牛奶,煎好鸡蛋,热了牛奶,端到阳台外面。明灵很不客气的拿起来就吃喝。

吃饱喝足,歇息了一会,两人换了衣服出门。他们开车来到明灵家附近一个大型超市。他们先是选购了些生鲜的肉类和蔬菜,之后去干货区。韩少杰在看包装好的面条,明灵自己一个人往前走想要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购买的东西。她经过一个糕点铺,热情的女售货员招呼她:“小姐要看看我们店新出的蛋糕吗?这款蛋糕选用全天然的材料,绝无添加剂,口感特别好,销量也特别好。”售货员一边说一边把一盒包装精美的小蛋糕递给她。明灵看人家这么热情也不好拒绝,刚好家里也需要些小点心,就顺手接过来,习惯性的去看看材料说明,蛋糕的背面有价格标签,18元一小盒,还有一些小字标注着材料成份,人造奶油赫然在目!而且在材料成份中排第二!明灵深知其中意味,她笑笑不语,把蛋糕递回给那个售货员,转身想要离开。

那个女售货员看明灵瞟了几眼包装的背后之后,并没有买她的货品,马上一脸的不屑,小声说:“舍不得就舍不得,装什么装!”明灵听到女售货员嘲笑的话语,心下难以自控的升起一团怒火,她决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售货员。明灵转身盯着那个女售货员,上前一步,阴着脸,低声说:“你刚刚宣称全部材料全天然,无添加,那为什么我在你们包装盒上看到成份里面包括有人造奶油?是你们店标错标签,还是你刻意误导顾客?你知不知道人造奶油并不是天然材料?它的主要成分是反式脂肪酸,反式脂肪酸很容易导致心血管疾病,甚至还能损害人的认知功能。反式脂肪酸还会诱发肿瘤、哮喘、糖尿病、过敏等疾病,还会导致妇女患不孕症的几率增加,对胎儿体重、青少年发育也有不利影响?”她逼视着那个售货员,不再言语。她这一番言论加上她的神色,显得此时不怒而威。那个女售货员没料到自己为了销量随口瞎编的话被明灵拆穿,并且有理有据,不容她反驳。她一下子语塞,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好。韩少杰这时候也走过来了,他看到了事发经过的大部分情形,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因由,他不想再难为那个售货员,他走过来,搂着明灵往外走,一边低声说:“走吧,我们去看看别的东西。”明灵还有点气哼哼的。韩少杰小声安慰:“算啦,被你教训一顿,她估计也吸取教训了。讨生活,都不容易,不必太计较。”他倒是很体谅,只是他也没料到明灵居然对食品安全了解的那么多。明灵听他这一说也渐渐释怀,情绪不再被干扰。购物付账完毕,明灵看总金额有300多,拿着购物单据自顾自走去服务台要停车票(此超市规则是满300可免费停车2小时)。

韩少杰两只手分别拿着一大袋物品,明灵拿着一小袋物品往外走的时候,明灵看到出口处有几台娃娃机,不知福为何,近几年各个大城市商场空位处都摆着有类似的娃娃机,看着里面憨态可掬的娃娃,很多人都忍不住停住脚步,找些零钱想要试试手气,看看能不能夹些出来。明灵也不例外。她被其中一台娃娃机里面的可爱的小企鹅吸引住了。她本来就走在后面,这一停住脚步,就和韩少杰更加拉开距离。韩少杰往前走了很远,才发现她没跟上来,就走回头去寻她。发现明灵居然把脸都几乎贴在娃娃机上在专心致志研究着。他又好气又好笑,把一个手上的购物袋挪到另外一个手上,腾出一只手,屈指弹了下明灵的脸庞说道:“那么专心在研究什么?”明灵看都不看他,手伸向韩少杰说:“给我要几个硬币。”韩少杰翻翻裤兜,翻出了三个硬币递给明灵。

明灵投了一个硬币进娃娃机,启动机器,移动到看中的小企鹅头上,韩少杰也饶有兴致的看起来,不过在他看来,这个小企鹅在机器中放得比较靠后,而且被夹在其他娃娃中,要夹到几乎不可能,但他没出声提示。明灵按下抓取按钮,夹子准确的抓住小企鹅头部,一下子就把它从一堆娃娃中抓了出来,横着跌落在其他娃娃上面。明灵再接再厉,投了第二个币,继续抓小企鹅头部,却没想着力点不对,小企鹅直接被抓起后直接原地跌落,韩少杰很想嘲笑她一番,不过看到她认真研究的劲头上,忍住了。明灵沉思了一小会,拿着最后一个币投了进去,这次她改变策略,抓住小企鹅的一条腿,夹子把小企鹅抓起来后打滑,小企鹅跌落下来,往前滚,居然从一堆娃娃里面直接跌到出口,跌到出口外面!韩少杰看的眼睛都睁大了,他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玩法,三个币就可以抓到看上去不太可能抓得到的玩偶,要都这样玩,人家还赚不赚钱了?他笑着摇摇头。明灵很开心的蹲下身,从出口的洞口中拿出小企鹅,炫耀般的挥着给韩少杰看。明灵拿着小企鹅玩偶继续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的打瞄其他的娃娃机。突然她又走不动,黏在一台娃娃机旁,韩少杰跟过去,看到这是满满的一箱北极熊玩偶,有浅黄色有白色。明灵又伸手跟他要硬币,韩少杰翻了好久,实在没有翻到,就跟明灵摊摊手表示没有了。

明灵研究了一下玩法,自己掏出二十元买了二十个币,投了十七个进去把两个熊玩偶抓到洞口边,却又不抓出来,韩少杰看的有点不解,问道:“这些不是都可以抓出来了吗?”明灵笑笑不回答,继续投第十八个币进机器,这时候,明灵旁边也围了几个人在观看,明灵随便抓起一个位置不太乐观的熊,没想到这个熊却被牢牢的抓起来,直往洞口边而去,到洞口上,夹子松开,熊玩偶掉了下去,砸到先前明灵夹到洞口边的其他两个熊玩偶上,一下子三个熊玩偶先后掉了出洞口!

韩少杰看蒙了,旁边围观的人也惊叫起来,纷纷赞叹明灵的高明。这下等于是二十一元抓到四个玩偶。明灵把三个熊玩偶从洞口拿了出来,用力按了下,感觉质量还不错也还挺柔软的。她满意的抱着四个战利品领着韩少杰往停车场走去,却没留意身后一位看样子应该是娃娃机老板的中年男人一边看着得意洋洋离去的明灵计算着,心疼自己的亏本的钱,一边琢磨怎么改进玩法以求更难抓去到玩偶。路上,韩少杰很好奇问她:“你怎么知道第几个币投进去就可以抓牢娃娃的?”明灵笑了笑说:“玩法上注明如果一直抓不到,第十八个币可以抓出一个来。”韩少杰恍然大悟:“哦!原来这样!被你钻了空子了1一个币就砸了三个出来,的确厉害!。”他由衷的赞赏,听着他的赞美,明灵内心得意不已,“那算什么,其实还可以一次就砸出很多个的,就是没太大兴趣而已。”。韩少杰看着明灵的神情,内心赞叹着她的不一般的观察力和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