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扁扁嘴道：“我几时告诉你我不会欺侮人了？菩萨还拿唐僧开玩笑，故意布下八十一难呢？记住了，天下没有永远的好人，也没有永远的坏人，长点心眼，免得被人卖了，还替他数钱！”
传来了锣鼓开场的声音，连小贩们也往台前挤了。小红跟李二也随着人流挤到前面，馨儿与小玉紧跟而上。突听得有叫嚷道：“酒鬼，还在这里凑热闹，也不怕踏死你！”
“妈的，你往哪里吐呢？你赔我衣服！”
“还敢动手，****，你家不是有女鬼相陪吗？还来这里捣乱，打死你……”
馨儿愣在当场，打骂声像鬼魅声飘进她的耳朵。可这回，她迟疑了，别开了头。小玉又惊又急，没来由得心慌，挤进了人群。果然是李成昔，鼻血直流，被人拎着衣襟，却傻笑着，似乎别人打他，反而心情畅快。
那人又挥了成昔一拳，成昔酒醒了几分，也顺手给了那人一拳，这下窜上了两个男子，扶住那人道：“大哥，怎么样啊？”
其中一个小去就给了成昔一拳，成昔痛苦地捂着了肚子。小玉吓得闭了闭眼睛，冲了过去，拦在成昔面前道：“别打了，你们会打死他的？”那男人冷笑道：“哟，你是他什么人呀？长得不错啊，不如给哥哥做小，跟他只有死路一条。”
小玉惊恐地叮着那人指到鼻尖的手指，哭喊道：“小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馨儿闭着眼睛，一直立在人群外，真真切切地听到打斗声、说话声，但她只觉着心揪得难受，却不想上前。只至听到调戏小玉的污秽声，拳头越握越紧，操起边上的卖货人的一根扁旦，挤了进去。
小玉见到馨儿，胆儿壮了不少，弯腰去扶成昔。那男子伸手朝小玉的胸部探去，馨儿眼明手快，对着他后膝臂去，那人立刻跌倒在地，抚着膝关节处呱呱叫。其他见状，虎视旦旦的上前救援，咒骂道：“死丫头，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打我们曹家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