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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卡琴斯基

那天早上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人们围着环岛搜索了7天什么也没有发现,从那以后马洛瑟便一直回避贝克特,而贝克特总是有意刁难马洛瑟,2人之间的关系极为微妙,就像是一触即发的一场战争梢不留神就是灾难。

艾格在陈的劝说下准许了马洛瑟的假期延长条例,对于马洛瑟和马丁环岛平静的生活而言这巨大的反差使得马洛瑟极不自然,这几天他倍感焦虑,养成了一个从前从来没有的习惯,在环岛森林的沙滩边散步,不是普通的散步,一走就是一下午,甚至一整天,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奥莉柯斯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虽然仍然会经常在军营里走动,但是缺少了许多欢笑。马洛瑟看在眼里却无法把实事告诉她,这实在太残酷了,对于任何人都是如此,而马洛瑟则背负了更多的无奈和后悔。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2天,马洛瑟一直照看着那位神秘的精灵,而精灵仍然一言不发,也不吃东西,虽然穿上了奥莉柯斯的衣服,本来马洛瑟认为过些时候可能会了解到一些内情可是事与愿违。

这天他仍然没有去操练,仍然在岸边来回踱步,看着海边的太阳东升西落,想着一些回忆,这时候他突然看见卡琴斯基在前面不远处,马洛瑟觉得自己太需要一个人帮助自己可是他不知道该找谁,他走了过去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好啊,我们伟大的阻击手,一个人在这干嘛呢?”

卡琴斯基似乎早就注意到了马洛瑟但是他仍然望着天空

“数星星”“数星星?”

“没错,阻击手嘛,眼力怎么能差。”

“也对。”

卡琴斯基仍然数着星星似乎不当马洛瑟存在,正当马洛瑟觉得无趣要走时,卡琴斯基叫住了他:

“也许大家都注意到环岛发生的变化,最近发生了许多事,奥莉柯斯的爷爷的事情我也觉得很难过,不过就算如此,这恐怕也不是你的作风吧。”

马洛瑟回头看了看卡琴斯基,这位阻击手身经百战,身上有着一种独特的沧桑感,但是仍然没有掩盖住他英俊的面貌和不拘的气派

“也许吧,”

“你跟那新来的市长可能以前认识不是么?”

“也许吧,不过关你什么事?”

“可能是我问多了,不过好歹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毕竟环岛的日子还要过下去,我们的敌人也并没有消失,人跟人之间那些不必要的误会最好也要效率的解决。”

“效率?你在开什么玩笑!?如果你今天来是来嘲笑我的,那么你可要大大的失望了!”

“不,我只是好奇,是什么能让你如此消沉,我的亲爱的兄弟,恐怕还有隐情吧。”

马洛瑟看了看卡琴斯基,内心既惊讶于他敏锐的观察力,也思索着他能否帮到自己

“那么你说说,还能有什么事?”

“好吧,那天夜里你送艾格回来后去哪了?”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好吧,请放松孩子,这也是我必须要问的,只是你我之间而已,这里也没有别人。”

马洛瑟迟疑了一会说道:“我回家了,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出去散散步。”

“你觉得这样的回答有意义么?”

“那么你认为我该怎么说?”

“好吧,可能是我错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摆脱现在的样子,起码明天按时过来操演,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

卡琴斯基转身准备走时,马洛瑟低头想了一会还是喊住了他:

“等等,我可以告诉你事情的一切,但是你必须保密,保证不跟仍何人说,不然我绝对不会迟疑杀了你!”

马洛瑟说话语气透露着凶狠的气息,卡琴斯基并不会怀疑他马上就会举剑刺死自己,

“我以我的生命向你保证!”

两人一路上走得很慢很慢,不知道卡琴斯基会作何反映,马洛瑟一直手按在剑柄上,终于经过漫长的提防后到达了马洛瑟家,马洛瑟的家完全变了个样子,就像是强盗的窝一样,四处都被马洛瑟按下机关,门和窗户也都被锁上,用黑色的布包裹了起来。

卡琴斯基大为吃惊:

“到底是怎么了,我来过你家,这里是哪!?”

“别紧张,有时候这些都是必要的,为了防止意外。”

马洛瑟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走了进去,让后示意卡琴斯基也进来,2人如同小偷一般畏首畏脚的慢慢走入客厅,又慢悠悠的走向卧室,马洛瑟做了个手势让卡琴斯基不要紧张,他打开门后让卡琴斯基偷偷向里面张望,卡琴斯基刚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女性坐卧在床上,皮肤惨白,头发也是白色,但是长长的耳朵证明了她不是人类,虽然闭着双眼,但是卡琴斯基初步判断这是位漂亮的女孩而且貌似得了一种怪病,

“她是谁?”

卡琴斯基回头刚要发问,不小心晃动了旁边的柜子,柜子上的花瓶突然掉在地上摔碎了,2人一惊,顿时一团手忙脚乱,马洛瑟小声的说了一句:

“该死的,那是我唯一的收藏!”

卡琴斯基也小声的说

“对不起!”

精灵似乎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但是仍然没有在意,头一歪躺下了,卡琴斯基显得有些惊讶,难道这少女就是马洛瑟的心病?事情要么简单要么复杂,竟然在马丁环岛还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她的出现不经让卡琴斯基感到好奇

“她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但是能肯定的是她不是人类,而且已经死了。”

“什么?”

卡琴斯基惊讶的表情让马洛瑟觉得好笑:

“是的她死了。”

“怎么会?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马洛瑟给卡琴斯基倒了一杯咖啡让后坐下慢慢的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卡琴斯基,起初卡琴斯基非常惊讶,但是当马洛瑟说出他认为这女孩是个被诅咒的精灵后卡琴斯基的眉头皱了起来,显得极为严肃,

“马洛瑟你知道潘瑟山突袭吧,你应该了解精灵的嗜血和疯狂吧,我觉得这件事非常严重,不是你我能够背负的起的。”

“当然!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卡琴斯基从兜兜里拿出一盒矮人出品的波克牌香烟,递了一根给马洛瑟,马洛瑟接了下来,他又从兜里拿出一盒火柴点燃了一根烟,马洛瑟也熟练的点燃一根,但他并没有抽一口,望着卡琴斯基急切的想知道该怎么办。

“向上面报告”

马洛瑟似乎听到了一个早就知道的答案,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抽了一口烟,沉默了,卡琴斯基看见马洛瑟犹豫不决的样子,似乎又觉察到了什么说道:

“这可能看似很蠢,但是是唯一而且正确的办法,你也许还有许多焦虑,但是摆脱焦虑也很简单。”

“这就是你的回答?你觉得议会无能的蠢材会怎么办?那群只知道争论不休,吃香喝辣的饭桶又会做出什么荒唐的决定?我甚至怀疑议会听到这个消息会封锁整个马丁环岛,情况有可能变得更糟糕!”

说道这里马洛瑟哽咽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2人都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