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转身出了客栈。
外面,我的马匹居然还在,拴在药铺外头,我解下了缰绳,四下里寻着那个落魄的男人……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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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后的院落里,有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轻巧地从矮屋檐上落下了身。
他们走近地上乱七八糟的那堆符号,趁着四下里没人,其中大个子的汉子蹲下了身子,皱眉看着地上的“字迹”。待看完了,快速起脚把地上的文字扫平——
这是他们大理皇族才懂的异文。
“该死的!”他脱口就是一声诅咒!
“将军——”
“王爷说‘有变’。”
“有变?何意?王爷的身份都在天凌山庄揭破了——难道王爷还不回王府吗?”
“怕是又要跟着那个女人了!”大汉低咒着。
“怎么又跟着……王爷向来享受着锦衣玉食和荣华富贵,怎么今日为了别人的女人这般屈就!”跟随看在眼里,他更诧异,困惑不解,“王爷装成凌步天已经够委屈了,眼下还要在街头扮乞儿!真是的——那个女人除了长得标致,到底有什么好的!”
“王爷他……中了邪了。”
他只能这么解释。
他们做奴才的都看在眼里,的确啊,好端端的王爷不做,混在异国他乡为了个女人到处奔走、更换身份,只有他家王爷自己知道在干什么……
啊……不对!
恐怕是连王爷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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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一处酒家,要了一间普通的客房住下了。
我身上的银两,还需要伺候肚子里的小家伙,只能先委屈着点用,不能太奢侈。
跟着唐宁他们在外住店,我也养成了习惯:到了陌生的地方,先检查一下屋里有没有异样,查完了才安心。
腹中的小家伙尚未成形,却开始折腾我了,我才使轻功上房梁探看,小腹一抽,险些害我从上面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