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真是爱冲动的男人,等我说完嘛!
“可是——万一有人在他们酒里下药,下的还是让人快活的那种药——这个,又怎么能算是他们的错?”
“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被人下药啊,下**的那种——”
“不可能!”
“那你自己说说,唐苇是那种看到女人就扑过去的色小子吗?他比你好太多太多了,不像某人到了夜里只想到床和女人!”
“闭嘴!”唐染沉声瞪我!今天我顶撞他好多次,他的脸色也不好。
我耸耸肩:“谁让你不讲理,我只能拿你作比方啊!”
“你凭什么说他们中了——中了那个药?”
咦?
奇怪了?**这词很难启齿么?
唐染怎么换了一口气还不敢说这两个字?
我来到唐苇面前,指着年轻小子无辜的一张脸,再问唐染:“唐苇千杯不醉,他的酒量你做七叔的应该也知道吧?”
“那又如何?”
“酒后乱性不可能——他们俩说在我走了之后有个婢女给他们多送了一壶酒,问题的关键就在那酒中。”
“酒呢?”
“被他们喝了啊。还好我和唐宁走了,不然昨夜要和这几位帅哥美女玩4P了!”
唐染又皱眉:“别说乱七八糟的话!”
“嗯!那我说正经的。”我双手环抱在胸前,一步一步给他作分析,“昨夜你请辞,有一个人她很想把你留下来,直接开口留你你肯定会拒绝,只有用这种龌龊的办法闹出点事情把你暂时留在天凌山庄,好慢慢和你玩‘叙旧’。”
“你是说……唐宓?”
“不是她——你还有其他的情人吗?”
唐染狐疑地瞅我,目光怪异:“你凭什么怀疑是她?”
“她和唐苇有仇,一石二鸟报复唐苇是她最乐意的。”我回到唐苇面前拍拍他的肩头,“还记得昨晚你骂她,她回你的是个恐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