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庄主,你的笑话真难听。”
“谁敢伤害你,扒皮抽骨都是罪有应得。”
“收回你的恶心笑话!”
再怎么算,唐宓都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哪有这么无情的哥哥?
这一时,我只把凌步天的话当玩笑话,谁又能知道一年后,我在另一个地方看到唐宓……那副惨样,恐怕她会后悔这辈子得罪我、得罪“他”。
唐染不愿意再坐下去,他对凌霸天说他累了,想回去先休息,凡事等日后再说——他的意图很明显,唐染是在躲“唐宓”。
正欲离去,唐宓喊他:“堡主,今夜可有时间?小女想宴请堡主一人……”
她说着暗暗扫我一眼,得意的一笑,继而又说:“这些年承蒙堡主照顾,不然宓儿不可能和爹爹相认,也不可能回到自己的家和家人团聚,爹爹,宓儿说得对不对?”
“说得好!受人恩惠,理当涌泉相报——宓儿能懂这番道理,唐堡主,你不会不赏脸吧?”
这对父女像是约好了,说话一应一和,唱双簧很搭调,他们搁在我和唐染面前,言语间逼紧了唐染非要过去唐宓那里吃一顿饭!
我和唐染互相对望着……他在找借口推脱,而我也在帮他找借口,我更担心丧心病狂的唐宓请他一顿饭,还会在饭菜里下**,到时候我家帅哥夫君就成了人家床上的二手货了!我坚决不允许!
凌家父女正等着唐染说话——
忽的,是我身后凌步天有了动静,他站起了身,埋怨道:“这是什么道理?唐大哥明明是我请来的客人,说到宴请,理应是我这位请客的主人先招待我的客人吧?妹妹这是和我抢什么?”
“你……”唐宓顿时语塞。
对……就是这么奇怪和诡异,凌步天有一种天生的王者霸气,简简单单的话,语气充满王者的凌驾之势,容不得旁人质疑和反驳。
凌步天转身面对我们,背对着他的父亲和唐宓,他正冲唐染挑眉,暗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