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策提起爹爹的往事,绵爱楞楞的听着——当然,他也在南宫军师的话中得到了另一条线索。
他没逼得紧,他问他:“我阿爹……给父王医治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南宫策点头。
绵爱想了想,他掂量过事态的严重性,最后决定进去——
段东复的屋里,还有太多的摆设和奢侈品,最多是几张红木椅子和几坛上好的盆景。
他躺在榻上,一锦棉黄小毯搁在他的小腹和左手下肘处。
绵爱听到李御医的话:“王爷,您这是旧疾,当年那毒素来得猛,才使得伤处在痊愈之后还有刺痛,天气一凉这疼痛来得愈发猛烈。”
男人沉沉的应了一声:“今年北方寒气来得快……是本王疏忽了。”
“在下照常给王爷开一贴止疼药……”话音,被后面伸出来的一手给震到了!
少年修长又白皙的指尖抓上了李御医的肩膀——李御医本想起身去开药箱子拿止疼散,冷不防被肩上的力道给扣住了,站起的半截身子又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听到这细微又短促的动静,本在闭目养神的段东复睁开了双眼——
“父王。”绵爱先给他请安。
“是你来了啊……”
“父王有疾,为何不唤孩儿来给您医治?”少年问这话,倒不是逼段东复,姣好又美丽的小脸从上而下睨视笑容僵硬的李御医。
十一岁的年纪,还没怎么发育成熟的小身子骨。偏偏这孩子的这张小脸蛋是皇族里一致公认的绝色,宫里宫外论起段东复的小世子,都会情不自禁乍舌这位孩子的“美貌”。
被段绵爱盯得不自在,李御医埋下了头……
小世子的眼神……不是想杀人吧?
段东复叹了一口气:“你?你来给本王治?”
“当然!”绵爱很肯定的说着。
段东复只是笑了笑,在他的概念里:绵爱只会用毒,不会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