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说:“不,你一定要告诉她是我!”
摄影师目瞪口呆。
夏桐也是舒宜学校的学生,经贸系的,但一直就很少回学校上过课,这事发生以后,倒回得勤了。只是让他恼火的是,他费尽周折将舒宜所有的工作都搅和完,舒宜既没有火冒三丈来找他算账,也没有痛心疾首向他道歉认错,偶尔在校园里遇见了还对他视而不见,仿佛已经不认识他了。
难道她根本不知道那些事是他干的?还是,这些工作对她可有可无?
他心思一转.
那天听父亲说要请几个老朋友一起去钓鱼,他打听到哪几个叔叔要去,他便央求父亲带他去。
应酬的时候,那几个老朋友见到夏桐便对夏父夸奖道:“老夏,眼看夏桐越发出席了,我前不久还听说他现在就在外面搞起生意来了,怎么样啊?”
“哪里,他是不长进罢了,放着好好的课不去上,整天在外面鬼混,教训了多少次也不听,同样的年纪,人家镇儿就好,听话,乖巧,懂事。”
夏桐眼珠一转,跟着说:“我这样不上课算什么啊,关伯伯我跟你说,我们学校还有更严重的……”当下把舒宜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什么外出接拍广告,什么深夜陪酒,话很是难堪.
夏桐的父亲听了皱眉道:“夏桐,谁准你跟关伯伯这么没大没小的”
夏桐忙道歉说:“关伯伯对不起,我多嘴了.”
“呵呵,没事没事,你让他说.”
这一番话后,不久,学校里便张贴出了大大的黄榜,红色的字体鲜艳夺目,对于舒宜同学严重警告处分.
静云从布告栏经过的时候看见那个警告都吓一大跳,她回来问:“舒宜,你有没有看见布告栏,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按道理说,学校里逃课外出兼职的人,不止舒宜一个,怎么舒宜的事会闹得这么严重。
舒宜低着头吃方便面,一边翻着书说:“看见了,不知道,管他呢,爱谁谁!”
“舒宜,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啊,这个警告处分可是要记录到档案里去的,以后毕业了,对你工作都会有影响,你还不赶紧去打听打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看看还能不能挽救。”
“挽救什么啊。”如果是人有意为之,你能挽救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舒宜冷笑,她多多少少听见了夏桐故意放出来的一些风声,只不过她脾气就是这样倔,生性最不怕人家强权欺负。
舒宜一点不急,反倒急坏了静云。
夏桐得意洋洋的等舒宜来找他算账,等了好几天,他开始有点着急.这一次学校里处理得这么严,应该早有人告诉舒宜事情的始末吧,可她居然还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