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你怎么了?”
秦伟宸打横抱起宝儿,放在宝儿臀被的右手感到了一阵湿黏,他顿时心慌了起来。
“我……好痛……好像要生了……”
宝儿痛得额头上冷汗直流,她毫无意识地紧紧地抓住秦伟宸的胳膊,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们几个,快去请御医!”
秦伟宸冲着门口的几个侍卫大喊道,抱着宝儿,飞快地跑进了庆王府。
“御医,宝儿她怎么样了?”
秦伟宸被一群人拦在门外,里面不时地传来宝儿撕心裂肺的哭叫声。所以,他一看王御医从里面出来,便连忙迎了上去。
王御医用丫鬟送来的热水洗去手上的斑斑血迹,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低声道:
“皇上,贤妃娘娘的羊水已经破了,怕是要早产了!”
“早产?”
秦伟宸感到一颗心猛地一沉,忙一把抓住王御医的手,大声道:
“宝儿才怀胎七个月,怎么会这样?那孩子和大人,有没有危险呢?”
“皇上稍安勿躁,娘娘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怕是孩子……”
王御医长叹了一声,看到秦伟宸肩上的箭伤时,他忙将秦伟宸按坐在椅子上,伸手就要为他搭脉。
“你们都不要管我,快进去照看宝儿,若是大人和孩子有个什么好歹,我一定不会轻饶。”
秦伟宸将王御医推进了屋子,自己也想浑水摸鱼地闯进去,却被一群庆王府的老嬷嬷们给挡了回来,只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处好像火烧般的炙热,秦伟宸感到一阵剧痛从伤口处蔓延,他不禁死命地抓住了石桌的一角,下唇不知何时也被咬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