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世人皆可修仙,但修仙要经过几个阶段,分别是:初识、聆音、破望、知微······”桃翁在上座讲着课,在看到花千骨时,不禁眉头一皱,他走过去,用手杖敲敲她的桌子,叫醒花千骨,“你睡的好香啊,叫什么名字?”
花千骨连忙站起来,“对不起,桃翁上仙,弟···弟子花千骨。”
“花千骨,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用不着听我这老头子讲课了,”桃翁有些气道,“既然如此,我就考考你,你把这各派中证明身份的宫物,给大家介绍介绍。”
其他弟子不明白宫物为何物,都以为花千骨答不上来,花千骨低头沉默着,桃翁哈哈一笑,“说不上来吧,说不上来就把这书抄它三十遍。”
花千骨在心里庆幸,还好我看过六界全书,便说道:“回上仙,分别是宫羽、宫玉、宫石、宫花、宫铃、宫木。”
桃翁上下看着她,“看来你还知道的真不少啊,”花千骨低着头没说话,“本来今天老夫打算给你们大家讲一讲历史,看来我不用讲了,”桃翁看着花千骨,“你就给大家说说吧。”
“啊?”花千骨见桃翁走回上座,她连忙说道:“回上仙,弟子真不知,还请上仙赐教。”说完便躬身一行礼。
桃翁回头看她,“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花千骨起身,犹豫了一下,便道:“长留立派距今已有两千二百八十三年,乃修仙第一大门派,长留山原地处极西,为抵御七杀派势力,以移山倒海之力,迁徙东海之上,七杀原与我长留同属一脉,其创派始祖曾与各派联手封印洪荒之力。其二代掌门法力高深,自封圣君,与各派商议希望汇聚十方神器,释放洪荒之力,”桃翁越听越不对劲,他慢慢走向花千骨,花千骨继续道:“各派首领认为洪荒之力,过于巨大,若被个人掌握,就无法制约···不过···”
花千骨犹犹豫豫,桃翁把手放在耳边做个洗耳恭听的姿势,花千骨只好继续,“不过···”
“不过什么?”桃翁不耐道。
“七杀圣君试图以一己之力,解开封印,”花千骨擦擦额头上的汗,“其他各派先发制人,杀死了七杀圣君,并合力绞杀其徒众,七杀与各派···最终结为世仇,相互攻伐。”
弟子们听后都惊讶不已,桃翁指着花千骨,严厉道:“住口,一派胡言!”
孟玄朗对轻水议论道:“想不到咱们和七杀派之间还有这么一段啊?”
轻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桃翁气得指着花千骨,“你,竟敢捏造事实,污蔑长留的清白,我一定要把你交给三尊处理,你跟我来。”桃翁抓着花千骨的手就走。
“上仙···”花千骨挣脱不开,孟玄朗站起身,担忧地叫道:“千骨、千骨···。”
轻水急忙拉住他,“孟大哥,你先别冲动,我们看看情况再说。”
大殿内,花千骨跪在中间,上面坐着三尊,摩严看着她,道:“大胆花千骨,竟敢在课堂上信口胡说,毁坏我长留的声誉。”
花千骨疑惑地抬头,“敢问世尊,弟子可有哪里说错了吗?”
“你···。”世尊气道,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休要狡辩,快说,这些事,你是从何得知?”
“啊?”花千骨才恍然,“原来这些事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摩严一拍扶手,喊道:“快说!”
“回世尊,弟子···弟子是从一本书得知。”花千骨一说完,笙箫默便疑惑道:“书?什么书?”
“是···是···是六界全书!”花千骨吞吞吐吐地说出来,桃翁惊讶地一抬头,摩严转头看向白子画,当初是他是去茅山的。
“那这本书你又是从何而来呢?”笙箫默问道。
“这本书是清虚道长所写,然后赠给我的。”花千骨如实说。
“一派胡言!清虚道长这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书籍交给别人?”摩严根本不相信,“好,你倒是把书给我呈上来。”花千骨没有动作,摩严再次说道:“本尊让你呈上来,还愣着干什么?”
“还望世尊恕罪,六界全书乃是茅山之物,里面记载着茅山剑法,还有一些其他各派的机密要事,实在不能给外人看。”花千骨说完低头请罪道。
“笑话!你以为本尊是要窥探他什么道法秘籍吗?他十个茅山加在一起,我长留都不放在眼里!你满口的谎话,一定是混入我长留的七杀奸细。”摩严怒火中烧道。
花千骨急忙辩解道:“世尊,弟子不是奸细,这本书真的是从清虚道长那儿得来的。”
“你还在撒谎,来人!将花千骨施以杖刑,看她说还是不说,交还是不交?”
白子画连忙阻止,“师兄,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可妄下定论,当时花千骨确实在茅山。”
“那又怎么样,事关我长留声誉,竟被这个小丫头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轻易说出,按照我们长留的律法,应该杖责五十。”摩严见白子画没有再说,便下令道:“给我打!”
于是上来两个长留弟子拉着花千骨就往后拖,花千骨连连解释道:“弟子不是长留奸细,弟子真的不是奸细!”白子画看着花千骨无能为力,长留律法,他身为掌门必须遵守。
“等等!”一道清丽的声音从殿外响起,随后一道白光一闪而来,一个白衣女子在大殿中间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