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现在两袖清风,什么也不管了。”她嘴唇微勾,笑道,“你不认真做事的话,我可是从你月薪里扣。”她语带威胁,“倘若有一天,某人无钞票泡女人,会是怎样的情形?”
白子承呼天抢地:“你不是这样残忍吧?这又不是你的钱,是欧阳寒名下的。”
她冷哼:“那你大抵可以试试,我敢还是不敢!”她秀眉微挑,“他是我的男人,我未出生孩子的爸爸,他的钱,自然是我的。”
“上帝!”白子承的俊脸尽是灰败,“我一定作孽了,否则的话……怎么会是你的哥哥。”
“哦,对了,哥哥。”她双目炯炯有神地叫住他,“爸爸叫你认真找一个女人,他说,你若是再不认真,成天吊儿郎当的话……”
“我明白了。”白子承慌忙截断她,双眼笑成一条细缝,“为了替妹夫管理公司,我这不忙不过来么。很快了,我很快就会结婚生子,让叔叔不要太担心。”
“你不找他救命了?”夏妓双手交付,走到门口,将手里的报纸递了过去,“最新消息,我们英明神武的大帅不知被谁谋杀了。”
“哇!”白子承眼里徐徐生辉,“这么快就死了?我当初和修打赌,他能坐上一年,这么快……真是浪费了。晚死几个月,应该有多好。”
“还是修说的对,他顶多坐上半年。”
“权力这东西,我们沾不得。”白子承双眼猛眨,“我精明的妹妹,给些钱吧。”夏妓眉头微蹙,疑惑问:“我前几天,好像才给过你。”
“没有,绝对没有!”白子承连连摆手,“我的钱全部被叔叔管起来了,要不到。所以,才开口问你借用……你不会……这么绝情吧?”
“绝情?”她嘴角噙笑,“是你自己不肯替寒管公司,爸爸才将你的钱没收了。想当初,是谁无情了?是谁听到要做事,就溜走了?”
“往事莫再提。”白子承一脸悔恨,“我现在很认真做事了,整天东奔西跑,还要应付那些难缠的女人……”夏妓从柜里拿出一沓钞票,递给他,“我告诉你,我可是会记账的。”
“你每次都这样说,又没见过记过。”白子承小声嘀咕,她耳朵竖起,他抬眼,指了指外头,笑道:“我说,你记吧,我先走了。”
“哥哥。”她脸色惨白的唤住他,肚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绞一绞,拧毛巾似的,极力地在绞。白子承头也不回地漫应道:“我现在就要去做事,你又怎么了?”
她呼吸急促,手指死力攥着:“我好像要生了。”
“生什么?”白子承依然不停脚,又醒悟过来,掉转头,睁大眼问,“你要生了?生孩子?”他见她额头大汗淋漓,手足无措地说:“我可不会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