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几个无赖少年在巷子中围住了一条跛脚的黑猫。
“哈哈,今晚有乐子了!”一个少年仰头把啤酒瓶喝空,朝黑猫砸去,黑猫堪堪躲过,啤酒瓶撞在黑猫头上的墙壁,四溅的玻璃把黑猫割得遍体鳞伤。‘喵,喵。。。’黑猫呜咽着,发出无助的悲鸣,一条小猫从它肚子下面探出个脑袋来。
“尜尜。。。还有条小的,先弄残母的,再在它面前把小猫剥皮!”
“轮到我了!”一个少年舞者铁棍,狞笑着走了上去。
“咯咯,你们在玩什么呢,带我玩玩好不好!”巷子一端,黑暗中隐现一双红色的眼睛。
“是谁!”一个无赖大声呼喝。一个啤酒瓶从黑暗投了出来,砸中了他的脑袋,‘碰’的一声闷响,顿时鲜血直流。
“操#@¥。。。”无赖们大声呼喝,各持棍棒,气势汹汹的朝黑暗扑去。然而,更多的啤酒瓶飞了出来,准头没的说,不是中头,就是中脚,无赖们被砸得惨叫连连,步步后退,没几步就到了死角。啤酒瓶依旧源源不断的飞来,无赖们哀嚎不已,一个无赖色厉内荏的吼:“妈的你有胆子就露出来,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是。。”无赖话还没完,一个啤酒瓶正中其肚子,无赖被砸得坐到在地,以手撑地,那知道恰好撑在竖起的碎玻璃片上,手一下被插穿,发出杀猪一搬的叫声。
其它无赖害怕了,一个无赖说:“有话好嘛,你要钱吗?”一个啤酒瓶呼啸着砸了过来,在它耳边爆开,碎玻璃片割中了他的颈动脉,血一下飙得老高。无赖捂住脖子,血液像用手指塞住水龙头,一下一下喷溅出来,喷得周围的无赖满脸是血。“救我,救救我。。”无赖伸手抓向最近的同伴,慢慢软倒。
剩下的无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被吓得歇斯底里的大叫,一个被吓得屎尿齐流,最后一个上下牙齿打架。‘呼’又有一样东西砸了过来,尖的一端直接插进大喊大叫的无赖嘴里,从后脑惯出,却是一根空心的钢管。无赖一下栽倒在地,钢管和地面形成一个直角,白红的物体挂在尖端上。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一个无赖拼尽力气冲了出来,‘呼’一样东西飞了出来,正中他的膝盖,清脆的骨碎响起,他在空中直直的跪下,发出尖利的惨叫声,哀嚎着,翻滚着,一个砖头砸了出来,发出‘卜’的一声闷响,然后更多的砖头飞了出来,‘卜,卜,卜’声不绝于耳,最后一个无赖也渐渐没了声息。
一道黑影从黑暗中走出来,蹲下身子,手伸向猫咪。黑猫‘喵’的叫了一声,感激的舔了舔黑影的手。
“不要拍,以后再没人害你了!”黑影温柔的说。
午夜,几辆警车闪着红灯停在巷子口,几个年轻警察扶着墙壁呕吐。
周天当刑警有十几年了,什么样的惨状没见过,不过当他第一眼看见这个场景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这已经不能用谋杀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虐杀。
在详细的检查过后,他点起了一支烟,皱着眉头沉思。
“老周,你怎么看,他们看样子是无赖混混,是不是黑社会仇杀!”搭档老余问。
周天摇摇头说:“现在断言还为时尚早。”